历经两天的路程,白话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江城白府。白话望着眼前的建筑,眼中尽显无奈神色,每每瞅见这建筑都代表了往后四个月的痛苦生活。
叮咚~铃声落后,毫无动静。叮咚~还是无事发生。白话见此情形,一向以君子厚德载物傍身警句的他开始气急败坏了。紧接着便是对自己门铃的不断摧残。终于在两分钟的不懈努力下,门终于开了。开门的正是白母。只瞧白母满脸不满,见来人正是冷笑迭出。揪起来白话的耳朵便往屋内走去。
说来也巧,平时日理万机的白干此时竟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报纸。虽然现代的科技已经很发达了,但是白干仍是对纸质报纸情有独钟。瞧见自己剽悍的媳妇和自己狼狈的儿子,白干心里不禁感慨道,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一节更比七节强啊。不过这次白干却没有任由事情接着往下发展,轻咳一声打断道:“萍儿,先别闹了,我交代白话一件事。”
语毕,唐萍便松开揪着白话耳朵的手,白话瞬间感觉到解脱,一溜烟便跑到白干身边。
“小白,你得转校了。江城新开一家学校,校长是我朋友。”白干语重心长的说道。
“哦。”白话无所谓的回答了一声,不过心里却纳闷,这学校怎么跟饭店一样说开就能开。自己也是被草率的决定,说转学就转学。果然啊,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你要不跟你的班主任道个别?”开口的正是唐萍。说罢也不管白话答不答应就拨通了班主任的电话。
“喂,老师,我要转学了。我不在的日子要想我啊!”白话酝酿着情绪开口道。
“嗯,老师会想你的。”紧接着就从电话里传来那属于班主任的欢呼声。
见此情形,白话也是识趣的闭了电话。唐萍,白干见此也是一脸黑线。自己儿子怎么在哪都不受到待见。无奈的两人也不好在多说些什么,生怕伤害到白话把忽略不计的自尊心。
经历一系列闹剧之后,白话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直皱眉头,他的床真是太软了。这让天天睡草席的他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真是山猪品不了细糠。
不一会儿,白话酣然入梦。突然间白话睁开双眼,目光所及阳光,沙滩,以及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