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算是外联部的小型聚餐了。”张淼笑着说，“这样吧，既然是外联部的聚餐，还有学弟在，我请客好了。”

“张少请也行，但下次得让我们请回来才行。”辛愿和林令儿笑着说，两人知道张淼家境不错，因此并没有阻拦，但也不准备白吃一顿饭。

王寒实自然也没什么异议，毕竟他现在其实没有钱。

“谢谢学长。”王寒实露出笑容。

唠嗑了一会，几个人才提起正事。

“我们现在知道的线索，是林婷托梦给老王的两个关键词，一个是那首童谣，另一个是林家人。”张淼开口道，“令姐，林婷是你堂姐，我觉得林家的线索，你最好详细问一下你妈妈。”

林令儿点了点头：“我大伯家里的情况，我回去之后尽量弄明白，不过我们两家也不太熟，未必有太有用的结果。”

“尽力就好，林家这边只能靠你了。”张淼道。

“那五个人偶呢？”王寒实见林家的话题结了，开口问道，“我不太懂童谣。”

辛愿对王寒实的文盲程度有比较深刻的了解，她很自然地接过了这个话题：“我有一个猜测。”

童谣几个人其实完全没有头绪，听到辛愿开口，不免都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她。

“你们记得那首童谣里的第三个木偶吗？”辛愿开口道，“第三个木偶它不缺啥，它灌女孩药剂入肚。”

“我妈十几年前在浅川市医院，曾经就遇到过一个浅川一中的女学生，误服化学试剂催吐。并且这个女学生的家庭情况和林婷很类似。”

“从这个角度出发的话……如果林婷就是那名女学生，”林令儿低下头来，喃喃出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抬起头，食指伸出来，点了点空气，兴奋道，“那是不是可以说，童谣里的女孩，指的其实是林婷。”

“我是这样想的。”辛愿点头道。

“我觉得有道理。”张淼表示赞同。

王寒实开口道：“这么说，人偶对女孩做的事情，暗指的是林向晚的遭遇。”

“哇，老王总结的好精辟。”林令儿略有些惊讶地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正说着，服务员把锅底和菜都端上了来，打断了四个人的对话。

“你好，菜都上齐了。”服务员在账单上画了几笔，递给了张淼。

“谢谢。”张淼顺手把账单放在了旁边，端起一盘肉问道，“两个锅各下一半可以吗？”

等肉和丸子下了下去，服务员也走远了，四个人才继续起了刚才的话题。

“如果说人偶暗指的是林婷的遭遇，那么林婷就是童谣里的女孩，人偶指向的又是什么呢？”张淼皱起了眉头，提问道。

“或许，人偶指向的是对林婷下手的人？”林令儿想了想，道。

辛愿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严肃地摇了摇头，林令儿疑惑的看向她：“怎么了？”

“你们还记得童谣里的最后一句话吗？小木偶们快藏好，不要被她找到了。”辛愿复述道，“如果木偶指的是下手的人，那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是有些奇怪。”林令儿喃喃出声。

“还有一个地方也有问题。”张淼开口道，“如果说童谣暗指林婷的遭遇，那么其他几个人偶好解释，那么第二个人偶呢？什么叫撕碎了手脚，有人曾经砍断了她的手脚吗？”

几个人好不容易有了线索，眼看着又卡住了，一时间，没人说话。

直到王寒实开口道：“别想了，肉都老了，快捞起来吃吧。”

几个人才如梦初醒。

迅速瓜分完那一盘肉之后，辛愿才道：“如果我们暂时忽略不可解释的部分呢？如果按照我们现在的想法，除了两处解释不通，其他似乎都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