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晚音狗急跳墙,被逼出了极限速度,一道风一般刮进室内,反手“砰”的一声甩上了木门,悄声招呼暗卫:“快快快来加固!”
门外,淑妃气到七窍生烟,吩咐身后的宫人:“还不去推!”
宫人一拥而上,奋力推门,继而手足并用,又踹又砸,那木门却仿佛装了什么钢筋铁骨,愣是不倒。
淑妃像一头暴怒的母狮般兜了几圈,道:“拿斧子来,把门劈开。”
庾晚音:“……”
太拼了吧,这是奔着索命来的啊。
暗卫:“请娘娘进地道暂避。”
庾晚音:“那你们记得遮掩好入口,可别把地道暴露了。”
暗卫:“陛下吩咐过,若有人发现地道,当场格杀。”
庾晚音苦笑:“这就是传说中的送人头吧……”
木门上一声巨响,宫人劈下了一斧子。
恰在此时,外头传来阴阳怪气的一声:“淑妃娘娘,这是在寻什么乐子呢?”
淑妃回头一看,是安贤。
这大太监的出现仿佛让她遭受了什么重创,她原地摇晃了一下,气焰顿消:“安公公?”
安贤:“陛下吩咐过,这冷宫不可放人探望,还请淑妃娘娘去别处散步呢。”
淑妃回去之后召来姐妹团,又哭又骂。
“小浪蹄子,失宠了还有如此手段,竟能哄得安公公照拂她!”
谢永儿坐在最角落里,面带病容,安静地听着。
谢永儿以往最得淑妃信任,然而自从疑似有孕,便引燃了她的妒火,如今在姐妹团里被排挤得厉害。
她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骂了半晌,方才开口道:“姐姐,此事有些奇怪。”
淑妃瞥她一眼:“怎么?”
“安贤一向见风使舵,若是失势的妃子,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又怎会特地赶到冷宫?他为庾晚音出头,就说明他觉得庾晚音还有价值。”
淑妃大惊:“莫非那贱嫔还能复宠?”
谢永儿低头:“我不知道,但为今之计,还是别再去招惹她为妙。”
与此同时,庾晚音正在苦劝夏侯澹:“淑妃不能拖下去啊。”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