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兰正要说话,却被裘宗直打断。
“兰儿,让我来。”
钱春兰见状,目光含春的看向裘宗直。
只是那副肿起的半张脸,怎么看怎么恶心。
其宗旨裘宗直一面给自己的儿子消肿一面对蓟家主说起原因。
原来当初裘宗直便与钱春兰两情相悦,只是碍于钱家的面子,只好让钱春兰嫁给蓟家主。
但是那种两人仍有往来,后来钱春兰怀孕,裘宗直更是下药坏了蓟家主的繁衍能力,让蓟家主不会再有儿子。
“不可能,我的外室已经孕有一子,我怎么可能会不能传宗接代。”蓟家主不可置信的嘶吼道。
“老爷,那个儿子是我的,这也是公子为了不让你怀疑,吩咐我做的。”这时瘫坐在一张椅子上的吴管家开口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是在骗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蓟家主说着便要冲向钱春兰,与吴管家,但是被下人拦住。
“嘿嘿,蓟家主认命吧,这蓟家偌大的产业,今后便是我裘宗直的了。”
说着,裘宗直便挥手让手下将蓟家主做掉。
此时蓟家主胡乱嘶吼,咆哮着,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裘宗直手下要下手之际,蓟家主突然清醒过来,开口说了句让钱春兰与裘宗直气急败坏的话。
“春兰确实很润啊,与那些围栏里的婊子们就是不同。”
身为生意人,经常出入那等场所,逢场作戏更是家常饭一般。
裘宗直面色很沉,脸很黑,钱春兰更是喊着让那些手下赶快动手。
没有哪个男人能不在意这件事,即便那女的本身便是从良者,除非逢场作戏。
只是所有人都没注意到,裘宗直身旁的裘光文,眼中闪过莫名的光。
就在手下要一刀砍死蓟家主的时候,只见那刀被一道劲力一刀两断。
紧接着便是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现在蓟家主身旁不远处的椅子上。
“谁?”
裘宗直大喝一声,警惕的看向这道身影。
“是你这小贱种,我舅公呢?”钱春兰开口问道。
紧接着她的另一侧脸也肿了起来,没有了裘千仞帮她挡着,裘宗直又如何能挡得住,便是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这下更是将钱春兰的牙齿都给打的掉了出来。
只见钱春兰在那边嘟喃,嘴里便往出掉牙齿。
“打得好。”一旁的蓟家主忍不住叫好道,此时他看钱春兰,只感觉无比丑陋,甚至恶心,不仅仅是因为那张肿起的脸庞,更是因为那颗比他这个商人还肮脏的心。
“这位前辈,不知我爷爷裘千仞何在?”裘宗直根本不敢胡乱放肆。
两人一起出去,回来的只有这个小道士,那只能说明,他爷爷打不过,至于说打死他爷爷,他是不信的。
“裘老前辈走了,想来是回帮里去了。”
顾易说道。
“如此那晚辈便告辞了。”
说着,裘宗直便带人离开。
两桶裘光文,钱春兰,与吴管家,都带走了。
就在几人转身之际,顾易一道劲力飞出,没入那裘光文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