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刘浩然浑身骨骼噼啪作响,从未有过的舒坦,舒展了一下筋骨,觉得自已的体能又增强了很多,看待眼前的世界也变得跟以前大不相同了,恍然间甚至觉得自已可以掌控世界。
甩了甩头抛开自已不切实际的想法,匆匆洗漱下楼,坐上司机小马的车,返回平田村。
二人路上聊到了白雪凝,原来白雪凝新婚丧夫,据说他的丈夫是因为救她而死的,死因大家都不清楚。但是从此白雪凝便再也没有找过男朋友。
小马谈的更多的是蓝诗语,眼神里满是崇拜和向往,蓝诗语不但长相倾城,更是个实打实的才女,22岁的年纪便拿下了双硕土学位,继任蓝鑫集团总裁后,更是在众多股东的施压下力挽狂澜,推陈出新让集团更上了一层楼。而且员工的福利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在小马的赞不绝口中,刘浩然对这位美女总裁更是有兴趣了,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刘家门口,一下车便见到院子里闹哄哄地围了许多的人。
众人中为首的正是赵德柱的父亲赵英财,身边一行人中还跟着一位西装革履打扮的人。“老刘头,我已经给了你一天时间了,要么交出你孙子,咱们走法律程序,送你孙子监狱里住几年,想要么私了,就把你家后山的地赔偿给我。”
赵英财指了指身边穿西装的男人接着说道:“这位是我请来的县里有名的张律师,给你的两种选择的材料都整理齐了,让你孙子蹲监狱还是交出土地,你看着办吧。”
“刘家的地原来一直很贫瘠,但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地里的庄稼长势出奇的好,眼看着肯定是大丰收!像是整个地势的风水都变好了。这不,被老赵家盯上了。看来只能拱手让人了。哎”一位村民和旁边的人议论着。
“是啊,那块地也真是奇了,听说还不时有山泉水从地理冒出来,成风水宝地了,赵英财能不红眼吗?”另一位村民附和着。
刘老爷子此时在关小环的搀扶下也是没了主意,只是颤巍巍的说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
“对呀,你们欺人太甚了,明明是你家赵德柱他们先动手打人的!乡亲们都看见了!”关小环补充道。
“是吗?”赵英财扫视了一下四周的村民,众人都默不作声,甚至躲闪着他的目光。村里人大多都从赵家包的地种,哪里敢得罪他。
“我怎么只看见我家孩子被打成重伤,刘浩然畏罪潜逃了呢!”赵英财的语气开始咄咄逼人,指着坐在轮椅上缠着夸张绷带的赵德柱。
“说谁畏罪潜逃了?”刘浩然分开众人,来到赵德柱轮椅前,“呦,这不是赵哥嘛,你今天穿尿不湿了吗?”
赵德柱一看刘浩然突然出现在自已面前,吓得“妈呀”一声,腾地从轮椅上蹦了起来飞快躲到赵英财身后。刚躲起来便发现自已的这样不妥,要坐回去已经是晚了,进退两难地在老爹身后尴尬着。
“看来没多大毛病啊,这腿脚都可以去跑赛了,我看你那一身的绷带也是做戏的吧,这位张律师,请问诈骗罪要怎么判来着?”刘浩然不卑不亢缓缓道来,哪里还有之前不谙世事任人宰割的样子。短短数日判若两人,围观的村民不由啧啧称奇。
“刘浩然,好小子,你还敢回来,来人呐,给我抓起来!”赵英财气的八字胡都翘起来了。在平田村还有人敢对赵家如此放肆的也就刘浩然一人了。
刘浩然并没有反抗,任由两个人反制他的胳膊,淡淡地道:“赵叔带律师来我家,不是要跟我讲法律讲道理的吗?这样不好吧?”刘浩然说着向爷爷和小环投去了无碍的目光,及时安稳住了他们。
“讲法律?讲道理?哈哈”赵英财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话,“张律师,给镇里派出所周副队打电话,就说姓刘的小子逮住了,抓捕过程中这小子袭击我们,为了制服他,让他受了点轻伤,桀桀。”
就在张律师打电话的时候,远处观察着这一切的司机小马也掏出了手机……
赵英财确认了电话另一头的肯定答复后,转头冲着身边的跟班得意地说道:“去吧,教教他在平田村,谁才是法律,谁才是道理!”赵德柱这时也伸出头来,说了句,“揍他!”看见刘浩然正盯着自已吓得马上又缩了回去。
赵英财的跟班早已跃跃欲试,此时听到金主一声令下,纷纷冲到刘浩然身边“大显身手”。
这可吓坏了一旁的关小环,刚要呼救,只听一系列咿咿呀呀噼里啪啦过后,刘浩然好好地站在原地,而他身边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呻吟的壮汉。
这些壮汉都是赵英财外面花钱雇来的,伸手可不是一般村民能比拟的。然而顷刻之间五个人竟然全都倒地起不来了。还有两个冲的慢的此时也是不敢上前,从兜里掏出匕首做出防御姿势,慢慢地向后退。
这可惊呆了现场的所有人,刘浩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难道这些年在外没读书学武了吗?
“姓赵的,我敬你是个长辈,尊你一声赵叔,既然你不想讲道理,我们就讲点你感兴趣的也可以。”刘浩然说着淡定地往前走,完全没有把手持匕首的壮汉放在眼里。
“刘浩然,你别乱来哦,我刚才可给派出所周队长打电话了,当心抓你进监狱。”赵英财全然没有了开始时的霸气,边说边后退,“你们两个给我上,捅伤人了,老子兜着,价钱给你俩翻倍!”
手持匕首的两人,此时也冷静下来了,对方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自已二人手里有武器未必伤不了他,想到此处二人对视一眼,向刘浩然刺去。
刘浩然经过“龙涎”二次洗礼,身体的强度和协调能力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在他眼里这两个职业混混就像是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不堪一击,又怎会被刺中,侧身闪躲腾挪,动如脱兔,二人甚至没看清刘浩然的动作,便将匕首相互刺进了自已人的身体,纷纷倒下,呻吟不止。
刘浩然并没有想下杀手,不然完全可以在不触碰二人的情况下让二人相互解决了对方。
在旁观人看来,刘浩然就像是从两人中间慢慢的走过去,两人就“相爱相杀”了。
“赵叔,现在可以讲道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