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春闱结束。
李恪出了礼部考房大门,就看到了徐渭熊的马车,他跑过去,了马车,神采奕奕。
“看来,考的不错?”徐渭熊美目落在他身。
“我写了三篇文章,惊世之文。”李恪自信道。
她喜欢这样的李恪,少年自有少年狂。
不过,她脸却是冰冷:“回去,把你写的文默写出来。”
李恪哭丧着脸:“啊?我苦了三天,回去还得接着苦?”
“别在我面前撒娇。”徐渭熊抬手拍了他一下,十分轻柔,“我还不知道你的记忆力?”
拍完,她像是感觉自己失态了似的,立马又冷着脸。
李恪没注意她的表情,正闭目养神,他实在是太困了。在考房三天,那么小小的空间,别提多难受了。
回到府邸后,徐渭熊那双黛眉微微轻蹙:“今天你就休息一下,明天再来默写文章。”
李恪点头,急急进了自己的房间,而后冲了个热水澡。
换衣服出来,见徐渭熊正好进来,她今天穿的的颇为清雅端庄,难得有一股温婉贤惠的气质。
“饿了吧?饭菜都给你准备好了。”她指了指桌子,“吃完就休息,不要出去乱跑。我总感觉,这次春闱过于顺利了。”
“事情在后头哟。”李恪坐下来。
“你说什么?”徐渭熊美目一转。
“哦,我随口胡说的。”李恪拿起筷子开吃。
徐渭熊转身走了出去,长裙落地,身姿修长曼妙。
……
礼部。
官员们正在对考生的卷子糊名抄录,这是为了防止舞弊。
范贤亲自盯着,对那些小手段也严重警告,比如糊名纸条的长短,抄录的时候故意留些墨迹。
他朝着那些官员道:“我相信大家不会做这些事,毕竟,谁也不想死!”
这话说出,谁还敢?
礼部日夜阅卷,范贤也没有回去,在那监督。
这天,负责阅卷的主司,主文他们都凑在主考面前,范贤好奇的凑近:“什么情况?”
主考正捧着卷子,朝范贤激动的招手:“小范大人,出人才了,这位考生的三篇文章,可谓惊世之文啊,不弱古之先贤啊。”
范贤一惊,凑过来看,而后,大惊失色。
因为这三篇文章,他在前世也读过,曾经一篇,还是有名的状元文。
“是那个穿越者老乡?”他心中嘀咕,“这货来惨叫春闱了?”
前段时间,范若若给他看了一首词,乃是前世看的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的经典名作。尤其是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春闱的事,就没去找那个穿越者老乡。
老乡竟然来参加春闱,以后会在朝堂碰见的,倒是有趣了。
“这文章,就应该是此次会试的会元。”主考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