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是要用李恪这把刀,削弱他鉴察院。
“你看,范建,你学学人家。”庆帝一笑。
“老狐狸,我学不来,臣向来纯良。”范建一拜,“陛下,你是不是太放任李恪了。他才任,就大肆抓捕百官。”
“说明百官有问题啊。”庆帝摊手,“你范建纯良,所以他没来抓你啊。”
范建:“!!!”
他气的喝一口茶,转了个话题问:“这春闱也结束了,范贤和婉儿是不是该大婚了?”
庆帝眉头皱起,挥挥手:“再等等,现在这个时刻,婉儿估计也没心情大婚吧。”
范建看了眼陈萍萍,要陈萍萍说句话,可陈萍萍低下了头。
庆帝拿出一本书,递给范建道:“看看,这《三国》是李恪写的,不错,比《红楼》有意思,你回去也看看,别老火急火燎的。”
“呸,这书没法跟我儿子的相比。”他起身,甩袖而去。
……
东厂。
李恪正在不断写着什么。
直到韩貂寺进来,他拿起写好的递给韩貂寺道:“韩先生,我看兄弟们审问手段有些单一,给他们加了些手段,让兄弟们以后这么审。”
韩貂寺目光扫过:
站重枷:让犯人戴着重达三百斤的枷锁站立的刑罚。犯人必须始终站立,不得坐下或卧躺。
刷洗:将犯人脱光衣服拷铁床,然后不断往犯人身浇开水,接着用满是铁钉的铁刷子用力刷洗烫过的身体,直到皮开肉绽露出白骨。
弹琵琶:以犯人的肋骨为“琴弦”,用小刀、匕首去弹拨。
油煎:在“诏狱”中有一块一平米左右的大铁盘,烧热之后,犯人被放在面。
灌毒药:将毒药喂给犯人吃,然后又喂给犯人解药,如此不断循环。
“大帅,还是你毒!”韩貂寺看了一部分,“我这就送过去。大帅,刚刚二殿下派人来请,说在抱月楼请你喝酒。”
“老二?”李恪起身,“抓了他的人,他这是找麻烦来了?”
“属下陪你去。”韩貂寺道。
“不用不用,你坐镇东厂。”李恪摆摆手,“再说,那是抱月楼,你去了,能干嘛?”
韩貂寺无语:“大帅,扎心了!”
李恪朗声一笑,拍了拍他肩膀,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