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大门口。
李恪一早来,发现东厂厂卫和鉴察院九处的人拔刀对峙。
“把宣大人交出来!”
“狗屁东厂,敢拿我们的人?”
“鉴察院面前,你们狗屁都不是,还跟我们一条街?”
李恪目光扫过,那鉴察院为首的壮汉,态度十分嚣张。
咳!
李恪咳一声,厂卫们看见他,齐齐拜下:“参见都督!”
鉴察院的人看到,各个眼中喷火。
“怎么一早就剑拔弩张呢?”李恪抓起一个厂卫的刀,“都退下,我们东厂,要知礼仪,懂吗?”
厂卫们齐齐后退了一步。
李恪拿着刀朝着鉴察院的人晃了晃:“不好意思啊,我们的人不懂事。”
他边说边走到了那鉴察院为首的壮汉面前,壮汉满脸鄙视:“算你识趣,把我们宣大人交出来……”
叱!
他话音未落,被李恪一刀捅了透心凉。
全场都惊呆了!
李恪拔出长刀,甩了甩刀尖的血,冷喝一声:“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谁敢在东厂大门前闹事,格杀勿论!”
“是!”众厂卫热血沸腾。
鉴察院的人反应过来,齐齐抽刀,要拼了。
一个人影一闪,直扑李恪,眼看就要一掌拍到李恪,刹那间,一串红丝飞过。
砰!
那人被直接震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居然是鉴察院的言若海。
“你们东厂敢当街杀我鉴察院的人?”言若海爬起来,“这事没完!”
“言大人,我等着你!”李恪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哼,李恪,你算什么东西!”言若海擦去嘴角的血,“给我等着!”
他猛地一挥手,鉴察院的人都撤了。
韩貂寺飞身落在李恪身边,问:“杀了鉴察院的人,这事怕是不好交代。”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陛下就是需要我敢顶鉴察院。”李恪扔下手中刀道,“我进宫一趟,你坐镇东厂。”
他擦了擦手,进宫去了。
……
皇宫,御书房。
李恪进来后,看到陈萍萍已经在了,面色阴沉的可怕。
“陛下,臣来请罪!”李恪拜道,“昨夜与太子,二殿下喝酒,早晨晕乎乎的,头脑不清晰,冲动下,杀了鉴察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