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的表现简直算得上侮辱对手,能将血天一刀用到如此不堪,我收回前言,你应该只是碰巧习得过其中的残片罢了,而且使用燃血神功还将杀气外放,看着唬人,若是没有足够杀气转换成血液,在打一会你就被自己打成干尸了。”隳的一番话虽然比较难听,却实打实的指出了玉化雪的弊端,但人家作为别人口中的天才少女,及时直到又怎能咽下这口气,于是还嘴道。
“你懂得这么多,怎么不演示一下,光说我也会!”
隳闻言也是没多做解释,玉化雪以为是他心虚后闭嘴,气也消了半分,林伟君更是被夹在中间,不知该做什么,于是三人便安静的坐在观众席上,等待自己上场。
场上,血刀宗的牛六与逍遥门的憨笑开始了。
只见牛六握住长刀,杀意逐渐凝实,在身旁凝聚出若有若无的般若投影,而憨笑则双手起势,双脚与肩平行,一脸平静的等牛六动手。
牛六冲上前方一脚踢出,却是虚招,转身竖劈下来,憨笑似乎早已看破,没管那脚,只是单手成拈花式,死死拈住刀尖,身形顺势倒地,竟将那刀从牛六手中夺下。
“消力?江湖把戏罢了,死!”说罢,一拳轰向地面,憨笑翻身躲过,双手散发透明气场,依旧起势,等待牛六进攻。
“就只会躲了吗?”牛六又是一技冲拳,被憨笑双手招架,又被诡异的缠住,一时间竟感觉灵力流动不畅,有瘀堵之势,连忙与般若投影互换了位置,般若投影爆开,杀气袭向憨笑。
憨笑双手成太极架势,将杀气不停压缩,压缩至极随即一招逐浪将杀气送回给牛六。
“这货就只会被动挨打吗,还有那邪门的气场是什么?怎么能阻断我行气,小爷我不跟你玩了。”说罢,牛六硬生生接住了杀气丸,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武台正中央,不停的吸收着灵气,站着不动。
憨笑见其半天不动,但内心却越发不安,刚决定释放杀手锏,却想起自己的目标是打探玉化雪,不能被他人打探出底牌,就要举手投降,但此时,血色充满了整个宴龙台的结界,外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我投降,你赢了!”憨笑见势不对,连忙施展家族秘术,周身被看不见的气场裹住,多亏这一行为保住了一命,因为下一秒一道血刃就冲他颈部而来,要不是周身气场将力道化去六成,这一下就要将他人头分离。
“虽说不致死,但这一下也差点划破的的气管,真要杀小爷?这个牛六疯了?”憨笑施展起云虎步,气势陡然上升,如猛虎巡视领地,仅片刻就环绕全场,随即虎叫声爆发开来,将血气吹散,漏出常中心那密密麻麻的血刃风暴。
“受死吧!”牛六大呵一声
“我投降!”几乎同一时间憨笑丢出白布,被救出场中。
“我宣布,血——呜”主持人的嘴被一株莫名钻出的花堵住,随即模拟主持人的声音到“血刀门弟子牛六与药王宗隳开始第二场比试。”
“什么,他俩什么时候?”玉化雪震惊的四下张望,不知何时那二人竟冲了上去。
此时的隳,手持一根木棍,面对着血刃风暴,只是缓慢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半,那血刃风暴似乎徒有其表,没能让隳的脚步变缓一分。
“师傅,那个牛六是不是纯花架子呀,这占尽地势又蓄力半天的杀招看起来没什么用啊。”百花谷的春花依靠着一位波涛起伏的女士问到。
“花架子?这种能将聚灵阵抽空几息的杀招,虽说不能伤我,但灭你应该是一瞬的事,何况这招真正恐怖的并不是那锋利密集的血色刀刃,而是风暴中心那隐约溢出的杀意,若是身处其中,我也要费些手段才能脱出,那名隳敢直接走进去,相必也有什么克制他的功法。”
只见隳走到风暴中心,一手抓住了茫然的牛六,将他扔了出去,风暴将要溃散时,突然更加凝实。
“这——这是什么鬼?”牛六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威力变强的风暴,回头望向门派长老。
长老那里也是奇怪,那名少年是谁的私生子吗?
不多时,隳一脸清爽的从风暴中走出,破灭经突破第十层,而且新名字也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