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师承叶鸣秋,可不敢随意听了外人言,面上显出犹豫之色:“这”
叶鸣秋眯了眯眼,忽而一笑:“照丫头说的做。”
“是。”小徒弟意外看了温糖一眼,拿着参须退了下去。
“叶老,这位是?”
“祁夫人,这支救命的野山参可是她的,常言道七两参八两宝,这株两百余年可不就是绝世珍宝?今儿要不是遇上她”后话叶鸣秋没说,话锋一转,“她叫温糖,很不错的孩子吧?”
“哟,真是我们家的贵人呐。温小姐,真是谢谢你了。”
“夫人,您叫我温糖就好。”
叶鸣秋呵呵一笑:“谢,当然要谢。一码归一码,钱也不能少,一千五,祁夫人去准备吧。”
“只要我们家老爷子快点好起来,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而且叶老都说是宝贝自然不错,一千五怕都是少说了吧。”
“小子,瞧瞧你母亲多爽利,就你抠门。”
祁非凡摸了摸鼻子,他怎么就抠了?
“丫头,瞧出什么了?”
这老头怎么就笃定自己看一眼就知道呢?
“你这丫头,老朽都不敢断言那株野山参的年份,两百余年呀,都要成精了,这东西你都能弄来可不只是识别草药这么简单。明白人面前装什么糊涂?老头子我可不喜欢藏着掖着的人。”
够直接!
“那我给祁老把把脉?”
“来吧。”
温糖走到祁观面前,坐在了床沿一侧:“老爷子,温糖造次了。”
祁观笑着伸手:“丫头这要还叫做造次天底下就没有懂礼的人了。”
其实看到叶鸣秋所扎的穴位,温糖心中已有了底,搭上了老爷子的手腕细细感受着脉象,和自己所想不差,说是病,其实是伤,顺道调了丝灵气在老爷子体内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