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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风土纪(二)

南乡的地方大概说组成就是由山水组成的了,那么流入小镇的盛唐河从山间的路上一直流远,而在周边的村子里进出山水间的勾连才是真的使我想起很多很多。

走进南乡的小镇时,你一定会赞叹那里群山环绕,除了横亘与镇口那条黄华河外大抵周围都是山了,除了老鸦山和他对面的龙颈外其余我都叫不上名字,但是我基本都去玩过爬过。如果有飞机航拍大概就是在丘陵间一个丘陵小盆地,而南乡的风水师大概会称其为“罗城仅闭”南乡的人还是很信风水学说的。在四周坏绕间小镇就夹在两边山里我们常爱称自己山卡拉。不过这话虽然是自嘲之言也算是比较中肯,因为整个镇子大抵也就几条街,从南渡大桥入镇子到盛唐河大桥算一条街,它似乎有其他名字但是我们通常叫它车路,大概就像熟悉的人只会叫你的小名阿狗,我在老家的同宗里就有人小名叫酱油瓶,豆腐六,狗屎弟一类,我妹妹的小名就叫惯娇不过她对这个小名还是相对排斥的。我们现在不经意间叫到她也不甚开心,因为这个名字她感觉很土,不过如果我小时候生活在老家里或许正如和小姨们开玩笑说的,我的外号大概也会是牛屎弟、猪屎弟一类的。不过除了很亲近的人大概没人叫了。这都是闲话。说回小镇,从盛唐河桥头的大转盘九十度转弯的路我即使在南乡十几年也叫不出来那段路叫什么,但我们形容时就说是大转盘到水厂岭那条,也能一直通到龙颈山上而,而龙颈山脚下的坡岭就是水厂岭至于为什么叫水厂岭我就不太清楚了那大抵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估计是以前水厂在那里。而这条转弯过来的路上每一个十字路口就是一条街道。

首先是中街的历史大概和整个镇子的近代历史一样,没成镇子前就是全是水田街道和镇子的建立大概是差不多了,我幼年到少年时代一直在中街里生活,我们的干系千丝万缕以待详说。而中街从黄华河岸边一直上街到大转盘止,黄华河岸边的广场上由大桥边的一条岔路口到广场也同时连接着中街,我小时候父亲从老家搬出镇子就是在结尾的房子里,我的父母亲在那里结婚我的小妹在那里出生我和妹妹就是这街里婆爹家和街尾长大。我婆爹家刚好能看见大转盘和那棵巨大的树。我一直在中街住时每天都能看到太阳从大转盘方向的山落下去,黄昏笼罩着整个大转盘方向,和那棵大树夕阳余晖下车来车往最终归于平静。

而到第二个路口就是二街他大概也有另一个名字叫南安街之类,但我从来不记得这些名字也没人去叫大家都习惯性叫它二街二街就是整个镇子的中心商业区了,每到圩日这里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人来人往,周围村的农民都赶来趁圩日镇他们总爱在街上碰到朋友和其他村子的亲人,然后交谈告别,在街角蹲着抽旱烟土炮,看人家关于六合彩赌马儿的高谈阔论,以及打牌的和买影碟处吱吱呀呀的唱着叫着,小贩们总爱把东西摆到路边,但在那里秩序就是你不挡到别人就没人会说你什么你在这样的城乡结合处大抵会看到,农村人与现代气息的部分结合,穿着黄胶鞋解放鞋的妇人人喝奶茶,有的人穿着上边西服外套下面凉拖,还有人在街边放声歌唱谈谈国家大事日本人往海里投毒(核污水)华为手机如何一类,大概是熟悉了那样的环境。那样的乡土气息只有在那里我才见到,那大概和弗罗里达州的人群以及贾樟柯电影里的山西世界乃至于是焦波纪录片里的乡村结合体一样亲切而动人。从中街的路口拐进在路口相连处,有一个小路口路过我中学同学的父亲开的牙医店就进入更小的的巷子一直通道镇子之前的商业中心现在已经拆除的猪儿巷,以前建国后不久大概就是在那里交易罢,那是很早之前的叫法以前是水田时灌溉的大水塘也在那里所以附近地势比较低洼也叫大塘肚,我有两个小学同学就住在大塘肚,小时候去她家玩就能感觉到那里地势低些要下一个小坡才能进入那块地方。那个小巷口附近真的有童年时代数不尽的回忆,牙科诊所对面是网吧机室,我们小时候一来没有钱二来是家长“游戏坏学论”,使我至今少有去里面的经验不过仅有的几次待后面再说,网吧的侧门有一块极大的石头鹅卵石,表面光滑如玉体型很大五彩斑斓,一群孩子喜欢在那里蹭石头我只记得那时买辣条就爱到石头上吃完再回家,顺便看那些在网吧机室里走出来的人,不过我们小孩也不知道他们从那里来,去那里黄昏时就各自散场了。而二街小巷路口往前还有三个十字路口第一个左右是通向菜市场里和中街的,下一个就是通向龙颈和大转盘,而另一个就是有一个小路口拐进小巷子就能走到车路盛唐河桥头那里,而这个小巷口的第二幼儿园是我小学一位同学家,我因她的缘由还到过二幼里玩不过二幼我去年回去已经关门倒闭,而我这个同学早在小升初时就转学走了。那么二街一直下去就会到盛唐河的岸边。省下的就是菜市场一直通道二桥而那最后就是三街三街大概是最短的一条由二幼的十字路口入菜市场,又能到三街去我三伯就住在三街里三街也是我童年时代最常去的地方,路口处是南洋客开的麻将馆而二楼上就是出租给别人我的小学一位姓甘的同学是我们极好的朋友就是租住在南洋客楼上,得以在南小上学。我的小学朋友大对分布在镇子街里我至今记得去过的每一位同学的家里,我在家里玩时那是我生命里非常值得回忆的历程。

而三街一过就会摸到夹在镇子另一边的山了,而镇子原本的居民除了在盛唐河一代水坝一代沿河而居外就是在这一边的山坡缓坡山脚处,我们镇子的居民最老的大抵就在这两处,而旧街我小时候很经常去我几乎没有同学住在那里因为那里的房子很老旧的木屋,有的外面是好的其实里面已经破烂不堪了我们小时候常在里面探险那里的道路四通八达巷子很窄容不下小轿车进入,他可以通道镇子的大街处到三街到菜市场、猪儿巷、街尾。更能走到龙颈上面从那里去龙颈是小时候最常去的地方。到我们那个住在龙颈的同学家附近捉迷藏一类的活动。旧街沿着山脚建大概会是因为中间的平坦低洼处都开成稻田所以住在那边。在南乡这样的地方大概应该叫河仓,或者禾仓。我记得婆爹曾今提过有一个地方就叫禾仓江不过到底是那几个字我是不很了解的因为我,童年时期只顾着野了而当我走向求学时就很少有机会再去那些旧时去的地方了。而且小时候的很多地方都被改建成土地建房,或是坚持新的菜市场,而龙颈上很多土葬坟地不负旧日景观,我想即使故地重游也肯定没有当初一口气就哄闹着冲上山顶,走入河中的美好了,大概是长大了又可能是当初的朋友都远离,不过这些都活在我的心里快乐长存。

镇子上另外两个应该纪录的就是政治文艺中心,一是政府以前没有设市之前镇子叫大队,而时候叫镇政府就在我婆爹家不远的十字路口上,那里大概是一个小山包比街道下面都高出很多,所以以前谁问住在那里附近的邻里都会说在中街政府岭脚,我有一个从幼儿园开始到高中都是同学,他家就在政府里住我小时候经常可以跑到里面玩,去挖花丛那里有一株特别好闻的白色的花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是就是很好闻。另一个值得记录的就是街委会在二街里,我们小时候常听到里面敲锣打鼓得热闹但是期待什么演出时,又没什么演出。最值得说的就是里面的演出大多由老协会牵头或演出当地的牛娘戏,或者是现代舞蹈的广场舞。但老协会的牛娘戏大概是被嗤之以鼻的因为我记事起看戏;老协会给我的初印象就是手忙脚乱经常忘词,不过第一代会员的纷纷辞世,也渐渐消散了。如同不是圩日时的二街,那样的静谧而能感受到午后的阳光和风都是那样的安静。

当然关于镇子附近还有很多没写尽,也不完整那属实是因为我有太多的东西要写估计不知道从那里写起了,对于镇子的格局我大概就是略写当写到,其大至分布格局在我记忆中就是如此。那些旧事时大概就会和盘托出。写着写着我还是希望我的游记里出现多一些关于我的童年时代的东西,因为那时的我可能异想天开可能胡思乱想一切都以快乐为先导而无需进行大的生命思考但现在的人太累了不是吗?记述故园风土是我想要将他先表述出来,因为人总在淡忘中,我远离它就忘得更快了,南乡的风水地师尝说留题地又叫风土记就是先生们发现很好的土地发现美丽的地方就写诗句或文章,八股记录下来以供后人参考,我对风土记的理解大概是这样,所以就有了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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