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而到的阿公面色大变,因为他的身形正是那直奔藏匿着司辰昊的水娘院子!终究还是无法瞒过王城出来的高手!
“完了!”阿公知道什么都晚了,为今之计只有一拼了!”孩子虽然不在屋中,但他记得这孩子身上带的一些东西还在屋子里,最重要的是那魂器上都会留有小孩子的气息,随便一点点异常,都会让人发现破绽,那就自然是一场大战!
阿公顿时给了村中狩猎队的青壮年修士几个颜色,同时自己也做好了准备,只待对方一发现,便立刻发难。
阿公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小村子的村长,这个村子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的命都在这里,上差得罪不得,所以宁肯挨打,也只能受着,但若是孩子的事真被发现,那就说什么都没用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嘿嘿,这院子,明明是最新封起来的!如此拙劣的隐匿之术又岂能骗过本大人?”黑甲侍卫冷笑一声,手中多出一柄巨斧,催动魂力,斧刃上滑过一道白色的寒光,往前便是一斩。
“砰砰砰!”石屑崩飞、枯枝四散,院子的门户便自坦露出来。
接着,黑甲侍卫一脚踹开石屋之门。
阿公等立刻吐气开声,早已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可是,在这院子门被踢开的瞬间,空空如野的屋子,就像好无人迹居住的屋子!
那个把心提到嗓子眼的张嘎子傻了,阿公以及所有村民则都偷偷的吐了口气。
黑甲侍卫眉头紧皱,脸色阴冷得可怕。
“这屋子内有极大的魂力波动,为何要封起来?”
“这个屋子是我村长者所居,里面藏有我村的一卷魂技,所以轻易不会让外人进得。”阿公终究是村长,见识广,心性坚韧,眼睛一转,便计上心来。
“既然你想坑害我八户村,那也怪不得我等!”阿公一边说,一边走进里屋,出来的时候,手中托着一块兽皮包,“小老也是不得已,提防小人来盗取,这张嘎子前番夜入村子,想必就是为其村中受益,为它而来!”
“老家伙,你,你血口喷人!”张嘎子要气疯了。
“难道不是么?我八户村魂技传承久远,你们南岗村一直惦记着,若非如此,小老为何要如此提防?你此番故意栽赃我等,不就是想让上差毁了我村子,你们得成所愿么?让你的村长老爹占了我八户村?”阿公越说越气,手都越发的抖动起来。
“莫非是上差所通缉之人,被尔等藏在南岗村了,否则你怎么会描述得如此形象?”村民中一个女子忽然接了口。
“啊!”张嘎子惨呼一声,“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啊!”这一下,可把张嘎子吓坏了,一泡黄尿拉在裤子里。这可真是啄人不成还失把米,该死的,最毒妇人心,信口拈来、落井下石真是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