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冷眼看着文悠然,对花无影问:“她是谁?”
“她是我想娶的人,儿子此次回家,便是想对您二位提及此事,”花无影淡淡一笑,接着说,“她叫文悠然,是当今的皇后。”
“什么?”花引堂大吃一惊,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立刻坐不住了。
“皇后?”阮秋月冷哼一声,继续讽刺道,“恐怕又是哪个青楼的卖身之人吧?”
文悠然不悦,眉梢微蹙,看了花无影一眼,又看了看阮秋月道:“我父是文永谦,目前,我的身份的确还是皇后。”
花引堂看着文悠然的确很有贵族气质,一急,出了一声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阮秋月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文悠然,突然紧张,思绪一片混乱。
文悠然微微一笑,解释道:“我得了不治之症,他说可以救我,所以我现在同他在这里。”
花引堂再也坐不住了,急忙上前,将花无影拉到了后堂叙话,阮秋月尽管有些怀疑却也立刻跟了上前。
花引堂气得颤抖起来,大骂道:“你这个逆子!你是不是疯了,那可是皇后,你居然还敢说什么想娶?”
“你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我现在不去管了,可是你居然敢……”阮秋月越想越激动,“啪”地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花无影脸上。
“皇后怎么了?皇后也是人,也会生病,也要吃饭,也会死。”花无影享受着此刻气着父母的快感,依旧保持着一脸淡笑的表情。
花引堂恨铁不成钢,极度无奈道:“你把事情惹大了就是我们全府上下不得安宁,你找女人也得有个限度!”
阮秋月气得怒骂道:“你给我滚!往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好,我现在就滚,哈哈哈”花无影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造孽!我们怎么生了这么个逆子?”花引堂气得微微颤抖起来。
文悠然耳朵不聋,虽然不是听得很真切,但也听了个大概,见花无影满脸笑容地出来了,眉梢微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庭,细细想了想,很明显他此番是故意的。
一路,花无影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先前特意制造的报复快感,只是维持了一小会儿。
晨起出发,中间只在那宅子里喝了几口茶就出来了,太阳渐渐落山,茂密的树林黑压压的,偶尔传出几声猫头鹰的叫声,文悠然害怕这样的黑暗,侧脸看着他道:“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回去,我有些害怕。”
花无影似乎没有听见她说话一般,也没有看她,马儿继续向前走着。
许久后,天算是彻底黑了,印着朦朦胧胧的月光赶路,花无影突然一踢马肚,快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