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悠然心中一阵难过，微微颤抖着，喃喃地念叨：“你是夫君，我会乖乖的，我会乖乖的”

龙亦正心疼内疚不已，收紧拥着她的力道，再次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慰道：“悠然别怕，睡觉好吗？”

“嗯”文悠然点点头，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慢慢恢复平静，许久后，终于安静下来。

她似乎被吓到了一般，尽管睡着了，但还会突然一惊，龙亦正想起自己对她使用暴力，内疚不已，终于承认自己错了，她明明是自己的妻，自己不该以那种方式对她。

新春的晌午，龙亦正与众臣御筵，应酬间喝了许多，略醉。晚上是家宴，母后终是不愿参加，更不愿见自己，龙亦正知道她还需要时间才能将那一切看淡些许，看着一众盛装华服的嫔妃们，想起悠然，心中倍感孤单，应付着与唐青瑶小酌几杯后，銮舆去了永宁宫。

永宁宫虽也挂上了节日的红灯笼，却是冷清无比，宫女们聚在殿内的一盆炭火旁，见皇上来了非常意外，急忙慌乱起身行礼。

龙亦正大步走进殿内，只见文悠然像个毫无生机的木偶，清冷的脸美得极致，手中拿着一本书简，许是累了，目光呆滞，靠在坐榻上，他心头一阵极致难受，眼眶一热，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轻轻坐到她身旁，将她拥入怀中，借着醉意，勇敢地说：“悠然，对不起！”

文悠然心中一阵苦楚，难过不已，睫毛微微一颤，盈盈凤目波光流转，歪头仔细看了许久，喃喃问：“你是谁？”

龙亦正心头如被钝刀慢割，无限痛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哄着说：“悠然，我是夫君。”

“哦”文悠然似乎明白了，盈盈灼亮的凤目又看了他许久，这才将书简放了下来，伸手抱住了他。

她不能忘了自己，永远不能！龙亦正心头难受得紧，知道自己该多陪着她，万一她真的将自己忘了怎么办？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松开，拿起她放下的书简，打起精神，温柔地说：“悠然读书累了吧？我读给你听。”

“好。”文悠然乖乖地靠在他怀中，听他如以往那般温柔地为自己读书，心中一阵感动，眼泪瞬间至凤目涔涔而下，这个瞬间，她贪心地想要尽数拥有此刻，甚至感觉只要能这样在一起，以往的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许久，龙亦正深吸一口气，感觉内心异常平静幸福，疼惜地吻了吻她的发，将同样孤单着的她抱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