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班头,你认为老爷应该怕吗?还是说陈大人会把真相告诉左丞相吗?”胡管家说道。
李文看向周进宝,说道:“不知道李衡现在什么地方?”
周进宝和胡管家,相视一笑,胡管家说道:“李班头,有些事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
李文也知趣地闭上了嘴。
周进宝端起酒杯,说道:“李班头,能安稳地和我坐在一张桌子上,并且侃侃而谈,在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中间,你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然后一口喝完。
李文也有样学样,将手中的酒杯灌进了腹中,第一次喝烈酒的李文感觉肚中有如一团火炭在烧。直到酒精被胃吸收,随着血液流到了全身,李文的额头也浸出了一些汗渍。
“这酒如何?”周进宝问道。
“好酒!”李文大叹道:“只是可惜。”
胡管家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只有一瓶。”
周进宝大笑道:“原来李班头也是好酒之人,那临走之前,世才给李班头拿一箱。”
最后三人直喝到后半夜,李文连站都站不稳了,胡管家将他和一箱二锅头一块送到李文的家中。
到了李文家后,将要下车之时,李文突然抓住胡管家的衣袖,说道:“恩公为我解惑。”
胡管家下车,将李文扶到家中,问道:“何惑之有?”
“今晚周老爷真的只是请我喝顿酒吗?”李文眼神明亮,醉酒的神态一扫而空。
“李班头,莫要多心,我家老爷在府内无聊之时,便会和城中的一些‘好友’在一起吃个饭。陈坚大人当时被我请到府中的时候,腿都迈不动道了,还以为老爷要害他呢!你今晚的表现要比陈大人强多了。”
胡管拍了拍李文的肩膀,走出了门口,上了马车。
“真有这么奇怪的人吗?”李文就这样想道,枯坐在椅子上。
“恩公带你去哪里了?”李文的妻子问道。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李文摇了摇头,将自己晚上的奇遇说给了妻子。
妻子也半晌无语,说道:“没想到咱杭州城的土皇帝,竟然是个这么怪人。”
两口子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