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子宣想想有理,但又嘴硬道:“那你不会说我是你的同事吗?你看那几个宫人,欺负一个小宫女,又欺负我,你就这么放走他们,简直是为虎作伥,助长邪恶势力风气。”
陆云楼不能理解:“殿下何时愿意为那些宫女打抱不平了?宫人欺负宫女是常事,欺负殿下才是不该,殿下放心,属下会寻机会惩戒他们,为殿下出气。”
赖子宣怒道:“宫女就不是人了?我和宫女一样,都是女子,女子本就比男子娇弱,不受优待也罢了,还受欺负,这一点,我不能忍,只要我还是太子一天,我就要纠正你们这种男尊女卑的做法!”
陆云楼叹了口气,无言以对,他不知道太子怎么会是女儿身,而且太子如今的习性改变太多,实在匪夷所思,片刻后,陆云楼道:“殿下,属下在宫中多年,从未见殿下如此过,属下认为殿下如今的改变,应当禀报给皇上知晓,至于殿下的真实身份,属下唯恐自己不能继续保密,如殿下需要属下以死尽忠,属下不会有半句怨言。”
赖子宣不想让陆云楼去找皇上,那样事情就闹大了,她要怎么解释?
“怎么又说到死了,我现在的改变也没变多少啊,你不是说我纵情声色吗?大不了,我色给你看!”赖子宣缓和了语气,她本想说召几个女子侍寝,加演一场戏,却没来由有点胆怯,反倒是陆云楼的容貌让人能提起几分兴致来,赖子宣吞吞口水,垫脚挑起陆云楼的下巴说,“在你面前装模作样,本太子也很累,不如今后,咱们凡事都挑开了说,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原因你懂,所以,若你往后再犯错,本太子不要你死,要你侍寝,你说如何?”
陆云楼连忙后退一步,仓惶跪地,急道:“殿下恕罪,属下今后定然不会再犯错了,一切唯殿下是从!”
“你怕什么?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地方,你有必要怕我这样一个女子吗?”赖子宣笑道,“你该不会是还没碰过女子吧?”
“回殿下,属下碰过殿下,不知这样算不算?”陆云楼一本正经的样子甚是可爱,赖子宣笑意更嚣。
“你大概是这么多年辛勤工作,没有机会找媳妇吧,这样,本太子赐你一个特权,以后你在本国内,无论是看上了谁,只要本太子能做主,你想娶谁都行,怎么样?”赖子宣自以为这是个大福利,“就算你想娶本太子的妹妹,做驸马,都可以,怎么样?”
陆云楼奇怪道:“殿下莫不是在说笑,属下虽听过娶亲一说,但本国尚未有此习俗,更何况,殿下的妹妹是为舞姬,除皇室中人和朝中大臣外,任何人皆可染指,殿下经受行刺,遗忘了许多事,若有想问的,尽管问属下就是,不需要想尽办法试探属下。”
赖子宣听后心有愤怒,女子身份竟然低到了这种境地,她知道舞姬不能侍寝,却不知道具体原因,如今想来,皇上是怕违背伦理,才下了这样的令,可堂堂皇女竟然也要任人染指,这国家未免太过分了!想来,她现在是太子实属侥幸,若她是皇女,岂不是下场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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