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白马冷静下来了。”
又转半圈,“好帅!”在众人的欢呼下,白马的情绪趋于平静,被白异一路牵回起点。
“谢谢你,不然今天要出大事故。”驯马师接过缰绳,将白马牵到一侧。
比起被欢迎的白异,周禹黑着脸被工作人员从马背上扶下,腿软的坐在一旁休息,耳畔还能听到,“本事不行,心气高”之类的评价。
“刚刚救人的那个男生叫什么,好帅啊,你们说我能要到他的联系方式吗?”
“南宫的学弟,叫白异。”
周禹紧握双手,看着两人之间被旁人比较,而自己的评价无一不是负面的,周禹不甘心,却也管不了别人的嘴。
“我听说这位被吓的六神无主的,从小就学马术,今天骑成这样……”
“就这还是学了多年?我骑都不会让白马发狂。”
“真正学了多年的是白异吧,我刚听驯马师说侧跩停马的方式不是马术高手都不敢用那种方式的。”
驯马师上前检查马匹的情况,不多时牵着白马离开,离开前看了眼周禹,转而和旁边负责联络的工作人员交谈。
感受到周围越来越多的异样眼光,周禹坐不住,看向旁边和人谈笑的白异,小声嘀咕着,“伪装骑术不精有意思吗,诱我上当,侮辱我?”
有些人失败,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白异下次,我不会输给你!”周禹腿脚还在发软,但也不想被别人盯着议论,强撑离开。
白异将桑葚栓在远处,南宫伯凑上来看着白异,有些惊奇的说,“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这手,你这马术水平不低啊。”看着一瘸一拐往休息室走的周禹嗤笑,“那温室里的小孩这下怕是以后都不敢上马了。”
“谢谢夸奖,”白异接过南宫伯递来的水,问到,“拍摄用马不是都是最温顺的吗?那白马怎么回事?”
“我刚听主编的助理说,那个周禹急功近利,用胸针戳马,让马提速,可针头好巧不巧卡断在里面。”南宫伯说的唏嘘,“说是会赔偿,到头估计还是杂志社出。”
“杂志社的钱也肯定是从我们这一季度的奖金中扣,都是命啊。”南宫伯心疼自己还没有到手的奖金。
仅此一遭,杂志社的工作人员对周禹的印象差到极点,周禹心情不佳,配合工作开展不顺,主编黑脸,面对陈高如也没了以往的热情。
九点,超长待机下,白异饿着肚子回到宿舍,“白异,你怎么回来这么迟啊,吃了吗?”
“没,拍完已经过了七点,刚刚回来又顺道去趟学生会,拿学生证。”
周天将桌上的泡面扔给白异,“这个给你。”
“谢了。”白异从文件袋中掏出学生证,“你俩有空吗,帮我把男生的学生证发下去。”
“学生证?没那么着急用吧,大家这学期谁还回家啊,都去影视城……”周天接过学生证,准备在群里发消息。
“你不要我要,”唐宇抽出自己的打开一看,非常满意,“谢了白异,区间还真的能更改。”
“改区间?”周天探头看眼唐宇的学生证,“你改到影视城了。”
“对啊,学生票还是要好好使用滴。而且不止我一个改了,咱们班大半都改了。”
“我和你们这群人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