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没什么用,反而被她体内那股细若游丝的力量给震了回来。
若不是她下午给她服用的两枚固金丹,怕是现在的非月还醒不来。
想到此,陈情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一边将两枚固金丹塞到非月的嘴里,交待她不许说话,不许动,而后慢慢调动体力灵力,开始帮她运转。
非月虽然学习能力不好,但是察颜观色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见陈情不开心,又见她给自己吃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带着一股子馨香,入口即化,同时还有一丝丝凉意,顺着喉咙向下滑滑流动。
到了后来,随着陈情手下的灵力波动,她感觉那丝丝凉意,一下子就流向了四肢,非月差点舒服地出声。
然而,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一股钻心的痛从体内传来,陈情手下的动作猛地一震,那股凉意,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非月痛得啊得一声尖叫。
若不是她被陈情用灵力定在了床上不能动弹,她早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即使没能弹起来,不过非月突然发现,她的手指动了动,再然后,她试着调动了一下手脚,那种被像在钉在床上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竟然会动了。
“师父?”非月心有余悸。
脑中突然闪过了中午的一幕
她追着大花喋喋不休的时候,有一个霸道而冷酷的声音,吼了她两个字呱噪。
于是,她便不省人事了。
难道,那并不是一个梦?
陈情脸色有点白,噔噔噔地向后退了两步,赶紧盘膝坐下,调整体灵翻滚的灵力。
直到运行了两个周天之后,她才缓缓抬头,打量了一下坐在床头,鲜少的表情有些宁重的非月。
“月儿,你告诉师父,你今天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说,遇到了什么人?”
陈情无论怎么感应,都感应不到她这院子里,谁来过。
甚至整个出云宗,她都感应不到。
而且,据她的感应,非月这整整一个下午,都没出草堂。
那么一个厉害的人物,如果真的要在出云宗做点什么事情来,想必现在整个山头都被移为平地了。
“师父,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非月心头砰砰直跳,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重新活了过来,怎么可能,就这么又死去,而且目前的身份她挺满意。
无父无母,有一个长得好看,脾气也好的师父。
有一个不算强大,却很有地位的宗门,再加上她每天在这里吃吃喝喝,种种花草,练练剑,日子过得别提多潇洒了。
再加上,她至今也有几个好朋友了,大家身份、地位,都不怎么高,但是却极其的情投意合。
所以,她不想再次死去,起码这种山间的小日子,是她喜欢的。
“你先说,你今天中午在院子里遇到了什么事?”
陈情还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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