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货,刚才还一直踩她的胸。
“月儿,你若是再这么执迷不悟,也休怪为师不念师徒之情!”
陈情脸色一沉,冷冷开口。
非月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这又是唱的哪出呀?
宰一只公鸡,她师父至于反映这么大吗?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陈情再度开口:“月儿,为师便罚你闭关一月,直至后山集训开始。”
啥?
非月有一瞬间被这话给砸懵了,直到陈情消失在原地,她才反映过来,赶紧追了上去,大声道:“师父,师父,您别生气呀,您别生气呀,您说什么我就是什么,我什么都听您的,哎呀,师父,呜!咱们可是亲师徒呀!”
闭关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咱意思意思就好了,一个月,这不是要老命吗?
非月追到陈情门外时,发现,到一米外她就不能进了,跟被堵在一道玻璃墙上一样,里面什么也看得到,就是进不去。
垂头丧气地准备往回走,身后的门突然开了,陈情站在门外,两人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罗秀、罗娟、罗锦三位徒孙,今日你们三人且回去,在后山集训未开始之前,你们三人不得踏入草堂半步。”
说完,她手掌一翻,非月就看到,她收拾了一下午的蛇肉,就那么被一团火给烧得干干净净。
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刚才她就一边烤着一边吃!
罗秀三人只得乖乖听令,很是同情地看了非月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三人走后,陈情一挥手,一道无形的禁止就隔住了整个草堂。
非月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默默地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月儿,你还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禁你的足吗?”
陈情的声音身从后传来。
非月摇头。
她特么的要是知道,现在也不会这么郁闷了。
“好好想想,师父这两日让你做的事情,你哪件没有做。”
说完,陈情一挥手,便将自己的房门关上了。
非月默然,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除了让她给大花抓蜈蚣的事情之外,貌似,别的也没吩咐什么事。
因为这两日,她挺努力修练的。
只不过,依旧无法引气入体罢了!
既然想不通,非月便不去多想了,打了水,又将自己给清洗了一遍,这便开始过上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望着头顶上四四方方的天,再看着大花那只拽得跟二八五万似的大公鸡,非月便有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扫把,当成刀,对着大花所在的方向,用力砍啊砍,劈啊劈!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六天,非月觉得自己都快长毛了!
引气入体什么的依旧没成功,依然是每次开始背口诀,就昏昏欲睡,而且最近她发现,她越念的多,睡得越快。
到了后来,直接把其当成了催眠曲。
这天早上,非月依旧早早起来,练了会剑,而后便开始跟大花并排站在一起,等着太阳初长
岂料,外面天空传来了一声巨响。
整个出云宗所在的这座山峰都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