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长什么模样？”老太太诧异问道。

济源先生祓除人丹药液后，因为一些意外，身体彻底恢复成少年郎的模样。

少女将他如今的模样大致形容了下，却见老太太愣在原地。

“奶奶，奶奶？”

少女见老太发愣，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老太太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看着院子外，微微摇头，道：“没事，不怕。一个没脸没皮的老东西罢了，不敢害人的。”

老太太拍着少女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

济源先生飞快逃离原地，速度之快，连杨青正都险些追不上。

“你干嘛，又逃了？”

杨青正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追上济源先生，开口问道。

“我，我不是逃！这不是秦小友让我回去照顾下清风宗的晚辈吗？我有事情在身上，没法再待在那里！”

济源先生振振有词地反驳。

“可算是又给你找到理由了。”

杨青正摇了摇头，道：“留在那和人说几句话又不碍事，我就不信事情清风宗的事能急到这种地步。”

“人命关天的事，怎么不急。至于那边……等以后有了时间，我随时都能过去看。”济源先生憋了半天，找到个理由反驳。

“时间有的是，但胆气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杨青正笑着调侃道。

济源先生默然不语，杨青正见他不说话，不由好奇八卦道：“你这人，怕不是在凡俗留了情债吧？刚才那小姑娘，莫非是你的孙女？”

“不是！”

济源先生闷声摇了摇头，过了半晌，才道：“我年轻的时候受了伤，落在先前那个院子里，被她捡回家照顾。这中间她照顾我，我也为她解决了不少麻烦。”

“伤好之后，我想着继续追求道途。可像我这种野修，无依无靠，也没什么背景。”

“指不定哪天就因为和人争夺机缘，死在外边，反倒连累了别人。于是我给她留了些钱，当作报酬，便偷偷离开了。”

杨青正恍然点头，于入道者之中，这类事情不算鲜见。入道者身负伟力，总是容易遇到类似的事情。

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入道者潇洒一夜，只留下那些凡俗之人在都市苦苦等待。

于是杨青正问了个最关键的问题：“做了没？”

“啥？”

济源先生诧然莫名，一脸震惊地看着杨青正。

杨青正两手一摊，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管理杨家的时候，家里那些纨绔晚辈遇到了类似的事情，我也是这么质问的！”

“若是他们已经将别人糟蹋了，还在这说什么不愿拖累的废话。我是必然要将这些纨绔后辈封了修为，扔进凡俗，让他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人间疾苦的。”

济源先生老脸一下涨得通红，似乎是受了什么侮辱一般，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凭空侮人清白！”

“我与她发乎情，止乎礼。我未失礼，她亦是完璧！我当初若是做了什么，再弃她而去，与畜生何异？”

济源先生跳脚骂道。

“别激动，别激动。是我问错了话！”

杨青正没想到济源先生平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待此事却如此认真，连忙道歉。

他等济源先生好不容易平息，才岔开话题，道：“那刚才开门的小丫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