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这里睡觉要交钱哦”混乱的音调凑出词汇,又是你吗?
不是我,是个男人。
啊,我该怎么做?服从还是逃跑?
跑。
“喂喂喂,第一个小时免费啊”男声离我越来越远,好的。我脱离了...
乓,铁水管啊。
我是不是该提醒你要看路...
***
额头好冷,我是死了吗?
死是什么?
就是永远醒不来了。
那你现在可以醒来啊。
身体从被褥上剥离,随着额头上什么东西被甩开,热量重新占据高地
“我靠,没见过什么人会像鬼一样起身啊”是之前的男声
人?鬼?
反应到不对的身体未经大脑做出反应。
啪
“其实磕头可以不用竖直身子躺地上的...”
磕,磕头?
你还没熟练用你的身体啊。好笨,我来教你吧。
啊?什么啊。
如今再想起当时的场景,估计是一个披头散发额头还肿着包的女疯子。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插进了刚救下自己的恩人的小腹。
好热,好湿。你干了什么?
杀人。
杀人?
杀人。
在“我”有一次叙述了正在做的事,我重新夺回了视野。
刀,刀插进了那个人的身体?
对,快跑,你会死。
跑...
温暖从手部蔓延...不,是一瞬间覆盖了全身。
男人抱住了我的身体,他的身躯好大。
快挣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