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间,我像是一根线绷紧后突然松开般,倒在了地上,浑身无力。
我看袁基艰难的坐起,摸索着找我嘴里呢喃着“殿下、殿下”
我想起身,但就像被巨石压住似的,用力却不动丝毫。眼前也渐渐模糊。直到文远叔进来,将我扶起。
“死丫头,怎么这么凉,”“死丫头,说话”我只听到文远叔说话,却睁不开眼睛。
我感受到文远叔将我抱起,之后便昏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我已经在广陵王府的床上了。看着我的床帘晃来晃去,不知道阿蝉有没有将吕布带回绣衣楼。
“吱-”门开了,我准备起身,来人却快步把我按在了床上。
“殿下,你还没恢复好,先躺着吧。你要救的人都救出来了。”傅融给我倒了一杯水“殿下,喝水。”
我问“你怎么来了。”我没接过水,他又将水放在了桌上。
“张邈是不是给了你一个信号烟。”
我回“给的一个锦囊,应该是信号烟吧。”
“文远叔不小心把信号烟点燃放了,附近张邈结交的新贵,都带人来救你,没想到他们到了地方发现你没什么事,回头找张邈要说法,张邈撒手没管,我们绣衣楼赔的钱…”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傅融的脸却越来越黑“你居然笑得出来,绣衣楼的帐簿已经挂赤字了。”我越笑越停不下来,边笑边问他“所以…哈哈…你来了这儿…哈哈找我来讨说法?”傅融翻了个白眼“我是来照顾你的,文远叔去了阿蝉那边照顾吕布,特地把我叫来照顾你,还有那个袁基。”
对了,“袁基,他怎么样。”
“挺惨的,眼睛瞎了。”他漫不经心的说。
我立即起身,穿上了鞋。
傅融却拦着我说“你自己身上还有伤,不担心自己,担心他?”我推开了他的手,穿上外衫“他自尊心强,让他知道自己这般落魄,说不定会怎么样。”
我边往外跑边拉着傅融“你带我去,我不知道在哪间客房。”
到了袁基房外,我就让傅融去船里找些名贵的茶叶,一会儿送来。毕竟袁基爱喝茶。
我敲了敲门,没人吱声我便开门进去,只见房间昏暗,他一个人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