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霜!”那男人仍旧在喊,但随着剑锋的逼近,他不敢再讲下去,唯恐一个不小心便一命呜呼。
剑锋破开一道口,血一汩汩地流出来,流在柳成霜的眼里。
“他可是你的发小,还是无动于衷吗?”君承瑾道,“要说你对你家里的人没有情谊,那他呢?”
血色刺痛着柳成霜,她闭上眼,却能更清晰的听见那男人颤抖的呼吸。
“够了!”她大声道,“我说。”
闻言,八谷将那男人丢开,又将麻布塞进他的嘴里。
君承瑾道:“同你接头的人是谁?”
柳成霜垂眸应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君承瑾轻啧一声,起身准备离开。
八谷抽剑走向一旁的几人,柳成霜慌了,她对这君承瑾的背影吼道:“都是太后逼迫奴婢的!殿下!放了我们吧!”
君承瑾看了她一眼,又道:“同你接头的人是谁?”
柳成霜低着头,惶恐道:“奴婢只是每日晚都会在王府竹林旁与他碰面。”
君承瑾道:“他是谁?”
柳成霜道:“花农。”她颤抖着,又道:“殿下,奴婢可以回太后身边作您的眼线,求您放了我们吧。”
君承瑾没有再说话,提剑刺入她的胸口,复又抽出,随着他动作,柳成霜倒在地上没有了生息。
“墙头草,”他道,“两边都不讨好。”
八谷上前,道:“殿下,这几人怎么处置。”
君承瑾望了望缩在一旁的柳家人,有几人竟被吓得昏了过去,他冷声道:“欺压村人,偷盗仗势,他们无恶不作,不必留活口,丢乱葬岗吧。”说罢,揉着眉心出去了。
君承瑾换了身衣袍,坐在院中,手里拿着那块芙蓉帕,有些心烦意乱。
花农没抓到,也不知他听了多少,方才白家人来过,只怕已经被太后盯上了。
真是麻烦,白家对他来说还有用。
君承瑾偏头对八谷道:“近些日子,本王要去扬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