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兵强马壮。
当然,最让陆嚣高兴的是,六年中又得了一颗天香豆蔻。
距离三颗的目标,只差一颗。
……
就在陆嚣盘点自己家底的时候,户部尚书郭由之哭喊着来到了皇宫。
“陛下,您要给臣做主啊,呜哇呜哇~~~”
这哭声凄惨无比,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
大殿中,庆帝放下手中的弓箭,装作关切地问道:
“郭爱卿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这般小女儿姿态,成何体统。”
郭由之哭声未停,抬起头来对着庆帝喊道:“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那陆嚣今日当街欺压良民,小儿看不过去说了他两句,结果遭其毒手,如今半条命都没了,臣委屈啊!呜呜呜~~~”
一听到这话,庆帝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眼角都不由得抽搐了两下。
类似的事情在之前的两年中,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忍!忍!忍!
实在是忍不了了!
“混账,传陈平平!”庆帝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听到庆帝的话,侍奉在一旁的侯公共连忙退出大殿。
大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庆帝不发言,郭由之也不敢起身。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半个时辰后,陈平平终于姗姗来迟。
此时郭由之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废了。
他可是个文人,连跪半个时辰,实在是要老命啊。
“臣,陈平平拜见陛下。”
坐着轮椅的陈平平刚一进入大殿就对着庆帝拱手喊道。
“哼,陈平平,瞧你干的好事!”庆帝怒喝道。
陈平平一脸无辜地看了看庆帝,然后又看了看郭由之,随后说道。
“陛下息怒,臣茫然,不知臣所犯何罪啊?”
“所犯何罪!”
庆帝更加生气了。
“你问他。”
说完,庆帝指了指郭由之。
不等陈平平开口,郭由之就对着陈平平怒斥道:“陈平平,你那义子当街欺压良民不说,还对我儿子行凶,你难道要包庇他不成。”
听完郭由之的控诉,陈平平嘿嘿笑了笑。
“哎,我当是什么事,郭尚书言重了,小孩之间打闹罢了,谈不行凶吧。”
郭由之继续黑着脸:“怎么谈不,我儿他才十三岁,你可知此事对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陈平平理直气壮的道:“我儿也才八岁,还比你家儿子小五岁呢,你儿子打架没打过我儿子,你还有脸来陛下这里告状。”
陈平平三言两语就将陆嚣单方面地行凶,变成了两孩童互殴。
这个,他也熟。
“你……你……”郭由之气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心里也清楚,比口才他差陈平平许多。
最后心一狠,对着庆帝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陛下,陈平平颠倒黑白的本事臣比不过,但其子嚣张跋扈之名,满城皆知,还动不动就叫嚣其父陈平平,其姐叶轻眉,实在是顽劣至极,不惩不足以平民愤啊!”
当郭由之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庆帝的眼神中隐晦地闪过一丝杀机。
这郭由之倒也大胆,这些年被陆嚣揍过的人很多。
可但凡是在庆帝面前告状的,基本都不敢提那个名字。
因为满朝文武大臣都知道那个名字是庆帝的逆鳞。
可今天郭由之冒着被庆帝怪罪的风险,偏偏就提出来了。
可见他对自己的儿子有多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