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殊摇摇头,“不曾,师兄,你还未回答我问题。”
她脚下一歪,不过很快稳住。
祝献失笑。
这还没有啊。
“师兄,你笑什么。”温殊撇嘴。
祝献靠近她一些,免得等会真摔跤了,“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灵界里还是有不少道侣相伴一生。
“想来,还是要看那人能不能了。”
温殊哦了一声,忽然说道:“我听闻,很多道侣在一起的缘故,是可以用法门互相增进修为。
“师兄,是这样吗?”
祝献点头,“倒确有此事。”
这少女又哦了一声,“师兄,你怎么不找一个?”
“啊?”祝献被逗乐,“我还早着呢。”
要是温师妹清醒过来还记得这些话,怕不是要尴尬好几天。
祝献想了想,暂时没告诉温殊,运转几周灵力,就会消酒这件事。
温殊嘀咕一声,“你应是寻不到。”
“为何?”诋毁啊,这是诋毁。
温殊不说话了,她偏过头来,“师兄,我头晕。”
少女已去除了遮掩的法术,声音带着些平时少有的柔软。
“你用灵力……”
祝献还未说完,温殊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连忙搀扶住她,“温师妹?”
温殊努力又睁开眼睛,“师兄,你送我回去罢,我困。”
“好。”
“师兄。”她又笑,“你这次也要记得遮住眼睛。”
“是,不能擅闯闺房。”祝献说道:“我可很讲规矩的。”
“讲规矩,还带我逛青楼。”
温殊嘟囔,“瞧着也不是很守规矩。”
这可不一样。
见她又闭上眼睛,祝献不再说话。
缩地成寸,他扶着她,将人送回了温家。
到温殊房门前,才将人唤醒,“温师妹,你回房休息。”
温殊有点迷糊,点点头,自己推门进去了。
到了第二天。
温夫人让温大郎去酒家邀祝献。
温大郎已有三十来岁,瞧着也很沉稳,“祝公子,这段时日,劳你照顾三妹。”
他又说,“我三妹,真非练武不成?”
“温师妹是如此意愿。”
温大郎不说话了,严肃着脸,将祝献带回温家。
吃的是午饭。
温家其他人也在。
温二郎瞧见祝献,人就站了起来,有点暗暗咬牙,“果真是你。”
祝献微笑,打了个招呼。
温夫人瞧了瞧这小郎君,外形很是不错,与殊儿站一块相配。
祝献注意到这温夫人的视线,很是礼貌的行了一礼。
温师妹的娘亲很和蔼呀。
女眷不宜见外客。
因此这席饭就温家父子与祝献。
温夫人来瞧瞧他长啥样后,也走了。
她回温殊的小院子,“殊儿。”
“你和娘说说。”温夫人问道:“你那师兄,家里几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