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摇摇欲坠。
“跪下!”
赵以安一声冷喝,最后一脚踢出。
“噗通!”
男子面朝下,重重倒在地上,而赵以安则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子,心潮彭拜。
“卧槽!”
与此同时,随着男子被击倒,全场哗然了。
钟予茉站在远处,刚才为了不添倒忙,听话的躲到了一旁,此刻却是怔怔的看着场中的那道身影,只觉得自己有些恍惚。
“他怎么这么厉害啊?”
不止是钟予茉,路边的人们同样不可思议的看着赵以安,嘴巴张大,瞠目结舌。
“这...什么情况?是我眼花了吗?怎么一眨眼就...”
“是那个小哥!是那个小哥打的!”
“卧槽,赤手空拳把那拿刀的疯子秒了,动手这么麻利,这哥们练过?”
“肯定的,他刚才那招都干出虚影了,这要是打我身上,我没死都算命硬!”
“所以...那疯子死了?”
“好样的!”
看着倒下的男子,人们很是激动,因为他们的处境终于不再危险。
其中一些胆大的,更是走上前来,对着那昏迷的男子狠狠来了几脚,宣泄愤怒!
见此状,赵以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摸着那火辣辣的后背,心有余悸。
哪怕他在察觉到男子行动的第一时间就进行躲避,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他的后背被那男人狠狠划了一刀,虽然没有深之入骨,伤到内脏,但那滋味,也绝对算不上好受。
毕竟刚学习国术,赵以安的水平还略有瑕疵,无法做到全身而退,但好歹是化解了这次霉运带来的危机。
“120打了吗?”
赵以安平复好心情后,对着路人问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松了口气。
几乎是瞬间,疲惫感犹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将他包裹。
赵以安猜测,这是他刚才精神高度集中所带来的后遗症。
不过也罢,只要将这场霉运度过去就好!
赵以安来到旁边的超市,刚想要来一瓶水,解解渴。
不料他才刚进去。
“大胆!竟敢来我这里闹事,吃我一棍!”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拿着棍子,大喝一声,当头打来。
这个距离,这个威力。
“操!”
赵以安伸手一指。
下一秒。
“嘭!”
随着一声闷响,赵以安躺在地上,进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
高木区刑警大队。
这里乱作一团。
“操,谁能告诉我学临街那里是什么情况?老子今天早上是不是才说了,要加强管控,加强巡逻,怎么现在那里发生了命案?还他妈是一起无差别杀人案?都是干什么吃的?”
办公室,挂断接线员打来的电话,白警督看着在场众人,面色阴沉如水,大发雷霆。
闻言,一众警司纷纷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言不发。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上司正在气头上,这个关头,谁敢说话,谁就会成为出气筒。
当然,他们也能理解白警督为啥会这么生气。
马上十月大庆了。
这个时期,哪怕是个小案子,都与他的前途息息相关。
更不用说这还不是小案子。
而是一场情节极其恶劣的无差别杀人案!
毫不夸张的说。
这事一闹,白警督的前途直接断了大半。
这换谁谁也没办法接受。
发泄了一阵情绪。
白警督长呼一口气,他压抑着心中的情绪,看着众人:“学临街是谁的负责区域?过去了吗?”
“报告,是王靖王队长的区域,十分钟前他就已经赶过去了,现在应该已经到达现场。”
一个警司开口,回答了白警督的问题。
闻言,白警督点了点头:“行。”
随后伸出手,按住耳麦,对着拿头的接线员道:“现在给我接通王靖的电话,我要知晓现场的情况。”
“是!”
耳麦拿头的接线员应了一声,坐在电脑前操作一番。
不多时,王队疲惫的声音混杂着嘈杂的背景声从中传出:“这里是王靖,编号43697,领导,我感觉你早上的决定,是正确的。”
此话一出。
白警督一愣:“王警司,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王队说罢,低头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睡的香甜的赵以安,又看了看属下递上来的笔录,满脸蛋疼:“说出来您可能不相信,咱们今天早上聊的那个赵以安,又介入到这个案件中了,而且...他还是当事人!”
白警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