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座的人都有些惊讶。陈圆圆摆摆手,道:“我们吃我们的,别去搭理他。”“怎么的,古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你们群雄联盟好没规矩,这么对待客人。”那男人道。
骂就骂咯,反正也只是乱写的。段誉不做多想,大口大口的吃起肉。这么好吃的饭菜,决记是毽子山上所无法平常的,以至于连厨神酒楼,与之相比,倒也可以说是逊色几分。
“我又没说欢迎你来,你不请自来,这不是无理?跟无理的人,我要讲什么规矩!”陈圆圆道。说罢,她举起酒杯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公子一怒,伸出手中的羽扇,往前一探,轻轻把酒杯往上一挑,酒杯居然一滴酒未漏,安安稳稳的落到他手心。“谢过小姐了。”他轻蔑的说道。“你……”陈圆圆有些生气,加上喝了些小酒,此刻是涨的微微泛红。见她如此,公子暗暗赞叹,心道:好一个美貌女子,可谓世间少有!
“今天可是陈圆圆小姐的生日。看来公子也是君子,不必搅人兴致吧。”依依冷冷道。
他再仔细看依依,居然也是美若天仙,登时叫他觉着这么多年看见的女人,不过落叶枯花。当然,肖奈姿除外。他想。他左右对那两个女子道:“拿我的笔和纸来。”他摊开手,等着她们把东西拿过来,甚至都不愿意多去看她们一眼。“那在下给寿星写首诗,就当是谢罪了。”他笑着道。他挥笔写下:黑夜给了我……
刚没写几个字,陈圆圆就摆摆手,道:“谁让你写了?你是什么东西吗?”公子身旁的两人登时也是怒的恼火,骂道:“你可知我们公子是谁?乡巴佬,谅你当黄花闺女几十载,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罢了。”“我就是活着死了也是清清白白,自自在在,那里向着你们般,见多了世面,忘了自己几辈子前也是个乡巴佬呢。”陈圆圆更是发怒,居然暗使灵力,使一只筷子笔直往一人胸口插去。得亏公子眼疾手快,用无名指和小拇指夹住筷子,那姑娘才免于非命。
她才死里逃生,居然哭起来,还想依偎着公子。哪知公子此时的心早已不再她们这,便一下子避开,对她们道:“你们少给我添些乱子,给我出去,把门关好,少惹寿星发怒。”待二人出去,公子朝陈圆圆鞠了一躬,面带笑容,道:“小姐,是在不好意思,扰了您的兴致。介绍一下,在下花锛子,现在是北之域新诗运动的领导者,刚刚也是被评为年度最受欢迎诗人。”
花锛子?陈圆圆思索一番,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去问师傅。敦橘子虽然广读诗文,但对于新诗居然也不知,加上喝了好些酒,头脑更是不清醒,自然是什么都想不出来。“不认识,不认识!你从哪里来的,给我滚哪里去!”陈圆圆道。“不知小的怎么惹小姐生气了?”花锛子低声下气道。“你不是骂了那诗吗?”陈圆圆道。“那诗又与你何干?不过是笑对桌那个少年没些文化,写出来的东西狗屁不通,目的在于勉励他日后多读些书,涨些知识罢了。”花锛子道。
段誉听着他好似在骂自己,登时,心底是不好受的,不过转念一想,好似事实如此。再说了,他说是这么说,和我是不是真有学识又有什么干系呢?段誉还想再吃,不料依依扯扯他的长袍,小声道:“你也不恼?”段誉苦笑,道:“恼也是过,不恼也是过,无所谓了。退一步海阔天空。”依依叹了口气,举起酒杯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