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多,叶天来到聚福楼门口时,胡老爷子和李主任早已在门口候着。
一见叶天,俩人便笑呵呵地上前迎接。
进入包厢,早有几个人坐在那,李主任笑呵呵地与他们招呼一声后,接着便拉着叶天的手对他们说:
“这是叶天叶先生,就是他治好了我的妻子。”
接着便逐一将包厢里的人介绍给叶天认识:
“这位是巡捕署郑署长;这位是医药署胡署长,也是胡老爷子的大儿子;这位是国医圣手李老;这位是济世堂浦老。”
叶天朝众人拱了拱手:
“在下叶天,见过各位前辈!”
众人客气一番,叶天坐下。
国医圣手李老朝叶天拱了拱手感激说道:
“多谢叶天那天在胡老爷子家相救之情!”
叶天连忙摆了摆手说: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济世堂浦老显然有点不相信叶天这么年轻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拥有一手好医术,所以他笑着问叶天:
“听他们说你医术惊人,不知小友能否小露一手,让我们开也开眼?”
其他人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叶天。
叶天看了一圈众人的面相和精神状态,最后看着巡捕署郑署长道:
“不知郑署长介不介意我说下你的症状?”
“但说无妨!”
郑署长行伍出身,性格豪爽,自然不怕叶天会说出什么。
“郑署长是否经常会头痛,特别是阴雨天气?”
“啊!这你也看得出来?”
郑署长显然有点不敢相信,同时这句话也表明叶天说的是真的。
“郑署长应该是有异物留在了左额头上方一点的位置。”
叶天又淡淡开口。
郑署长看向李老和浦老,只见他俩都轻轻摇了摇头。
郑署长看着叶天说道:
“我确实有点异物留在我左侧额头上面一点的位置。那叶先生可有办法帮我去除这异物?”
叶天起身走到郑署长身边,让他伸出手,把了一会脉说道:
“是一块小铁片吧,在那里呆了起码有十多年了。”
郑署长连忙说道:
“对对对,那时我在追捕一名歹徒,头部中了流弓单,当时医生说这块弓单片的位置太敏感,手术取出风险太大,于是就一直留着了。不知叶先生有什么办法将其取出?”
叶天淡淡一笑:
“只要郑署长敢剃个光头,我就敢将它取出。”
“真的吗?”
“真的!”
“好,你们等一下。”
郑署长说完,站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有人想拦住他,但当追出包厢时已经没了人影。
“哎,郑署也太急了!”
“如果是你,你也急!”
……
“叶先生真有把握?”
李老来到叶天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来问道。
“当初郑署也找我和浦老看过,我们检查后也感觉弓单片位置太危险而不敢下手。”
叶天笑了笑:
“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之后,郑署顶着个光头就走了进来。
大家一看那脑袋瓜油光锃亮的,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想笑就笑吧,我不介意。”
郑署呵呵笑了一声,抹了一下光秃秃的头。
大家一下子笑出了声。
郑署来到叶天跟前说:
“叶先生,现在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