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担忧牧流云一下就看出来了,便笑道:“放心,山上的猎物伤不了我。”
又俯下身来,对秦阿飘咬耳朵。
“你相公的厉害,昨晚上你不是知道的。”
秦阿飘一个恼羞成怒,狠狠咬了牧流云脖颈一口。
可劲调戏吧,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软猫。
牧流云笑着揉了揉秦阿飘的小脑袋,知道小媳妇生气了,牧流云便不闹了,走到衣柜面前,开始换衣服。
秦阿飘把脚从热水盆里拿出来擦了擦,穿上鞋子。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柔黄烛火的映照,牧流云身上的伤疤在白光之下更令人惊骇无比。
秦阿飘走到他跟前,摸了摸那狰狞的疤痕。若不是牧流云心脏偏右,恐怕就已经死了。
下手的人很精准,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
周氏说牧流云是半年前当兵回来的,可是战场上刀剑无眼,会那么不偏不倚地插在心脏的位置吗?
秦阿飘很遗憾自己不懂得怎么判断这些,只知道相较于牧流云身上的其他疤痕,这一处疤痕上的肉是新长出来的。
看来这件事没发生多久。
牧流云抱了抱看着疤痕发呆的小娇妻,缓缓如流水的声音道
“在家等我。”
秦阿飘靠在他胸膛里,那疤痕就在眼前。她嗯了声,拿起他的手,写道:“做好饭等你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