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去看看。”

秦阿飘眨眼，跟着周氏去到张家。

两小只站在人群中，周氏过去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

“奶奶，牛，牛。”秦阿落软软说道。

秦阿飘往人群里一看，下瑶村的里正坐在条凳上，正苦口婆心劝方家媳妇刘红把牛宰了。

那头劳累过度而死掉的牛尸体放在草席上，看起来也有个四百来斤的样子，略瘦，净肉也该有两百斤左右。

秦阿飘这么想着，听见方家媳妇刘红哭天抢地对里正说。

“里正啊，不是我不肯啊。这二十文钱一斤肉，猪肉都没那么便宜，你让我怎么肯。咱家牛肉瘦肉又不多，卖光了也就几千文钱。我这当初把它买回来就花了四两银子啊！还不算这些年喂了那么多吃的给他。”

里正被方家哭得耳朵嗡嗡响，无奈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就想谁把它一整头买了去，不多不少就八两。”刘红一抹眼泪，咬咬牙道：“当初赵员外家可跟我说的愿意出十两买去，我这八两可是亏足了本了。”

里正一听，四十来岁的脸上露出不耐烦：“方家媳妇，你这牛这些年也把四两银子替你赚回来了吧。往常村子里跟你赁牛去耕地，一天你就要收咱们几十文钱。我怎么跟你商量，你都不肯给村里人便宜。我就这么一句话，这牛死都死了，你要不卖，自己嚼到明年。这事我不管了。”

“就是，里正叔咱们别惯着她。反正这牛肉又不好吃。”围观的村民道。

秦阿落拉了拉秦阿飘的衣服：“姐姐，牛肉不好吃吗？”

秦阿飘好吃。

可我又回答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