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黎明,我是一名“清理者”。
我的母亲是一名探险家,我的父亲也是一名“清理者”。我名字的由来是他们两个共同决定的。母亲取名的理由是她喜欢一个演员,那个帅的不像话的黎明。希望我能有几分他的样貌,便取此名。父亲的取名的理由是他喜欢黎明——早晨阳光破晓的那个黎明。他希望我能破除黑暗迎来黎明,他希望我始终能找到属于我的黎明……
我喜欢开车与打架。开车时我的内心会趋于平静,车开的速度越快,我的内心就会越平静……这或许有些反人类,但我的确如此。说到人类……其实我已经认为我不算是人类了。当然我指的是身体构造上,不是人格与灵魂上。
再说回打架,其实更确切的说——是战斗!因为打架听着好像是与人争执的形容,我作为“清理者”只会出于正义才动手。但从本质出发,这两者对于我而言是没什么不同的,无论是“打架”还是“战斗”都是要拎起拳头,向前挥击。
我喜欢这种动作,我享受这种动作。我享受因正义而出手的痛快,我享受战斗过程中的打击,我更享受战斗结束后对邪恶与罪恶的审判……
我认为这是一名“清理者”的职责。
不过准确的说,我是一名业余“清理者”,因为我没有准确的编制。我看过我父亲的日记本,上面大概说到:这个职业是有组织的,每个“清理者”都有是有编制的。而我始终没有联系到组织,自然也没有混到编制,只能自己独自的、孤独的在这个世界上处理着黑暗,执行着正义,迎接着自己的黎明。(当然,这应该是之前的独白,我来到华国之后……不再孤独了。)
虽然我自称是“清理者”,但我对“清理者”的信息知晓甚少。即使我已经在生活中不断的寻找了……
我所知晓的浅微信息大多是来自于我父亲的笔记本。我从我父亲笔记本上的言语判断,他应该是一名职业“清理者”,他是有组织的。但他因为某些原因脱离了组织。
我想是大概是因为他太固执、太正义了。因为他在日记中写到:他要脱去身上的这件衣服,这件衣服不能带来彻彻底底的光明!
于是,我的父亲就脱离了那个所谓的组织,开启了一边旅行于世界一边清理世界黑暗的生活……在这个过程中遇上了我的母亲。
我的父亲确实是一位固执的人,他会为他所说过的话践行到底。比如说,当他第一次遇到我母亲时,就对着这位陌生漂亮的女士说道,“你很漂亮,我喜欢你,我接下来会娶你做我的妻子的。”可能是因为“清理者”这份职业与其他职业不太一样,即使我的母亲是一位非常开放与洒脱的人,也没有消化这段话语。于是当即回了一句,“I'm sorry. you speak English?”然后面带着不解的神情,飞快的转身而去。
我的父亲叫住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上面印刷着“华国护照”。我的父亲指了指后方的休息区,“我在那边捡到的护照,我看过里面的照片了,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女士。”
就这样,一段非常通俗易懂的男女故事,就在意大利的罗马菲乌米奇诺机场开始了……
这个故事也是我在我父亲的日记中看到的——就在第一页。或许是我父亲把与我母亲相遇的那一天,才正式当做人生的开始吧。
之后的日记内容大多描写的都是我父亲如何追求我母亲的,整整占据了整篇日记的2/3篇幅!这样好像显的我父亲有些无能,其实不然,毕竟我母亲长得有九分像李嘉欣!
我父亲用了2/3篇幅讲述的是努力,后面1/3篇幅讲述的自然就是享受了。
后面1/3的篇幅描绘的大多都是我父亲与我母亲谈恋爱的故事。比如,一起在撒哈拉沙漠里吃火锅、一起在在苏格兰高地上骑牛羊、一起在西伯利亚原始丛林里养老虎、一起在秘鲁亚马逊雨林牵着手荡秋千……以及一起在戈壁无人区内创造我……
在满是言语我母亲的日记中,真的只有寥寥几笔是关于他的职业“清理者”的相关信息:人的大脑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人们靠着它创造了一个独属于人类的新世界,但是,世界是平衡的,就像你向恶魔索要东西,总是要归还的。所以世界不会无缘无故给人类这么美好的东西,如果给了,那么它一定是有代价的。在人类的大脑中除了诞生碾压其他一切生物的东西——智慧,还会诞生一样足以毁灭人类自己的东西——“邪灵”。这是世界的平衡,也是人类的平衡。
按照我的理解是,存在着一种人们无法解释的能量它支撑着智慧的闪耀,同样也存在着另一种我们无法解释的能量它支撑着“邪灵”的出现,这两种能量就存在于我们大脑之中。智慧我已经非常了解了,但对“邪灵”却有些模糊。因为我所知晓的信息太少了,零星的几点,我无法把它们串联成一个确切的信息。但我坚信在这个普通的世界背后隐藏着一个新的世界,“邪灵”就是新的世界的核心。
以上就是我掌握关于“邪灵”的信息,再多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是业余“清理者”嘛。我父亲的日记本上最后一句话写的是:“邪灵”之身——那是人类善恶念的具体化。
2015年5月30日——黎明。
黎明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日记本,日记本的封面上写着工整而又清秀的两个字: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