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陆景鸣最怕的,就是自己这个小叔。
自己爷爷奶奶溺着自己,二叔常年驻扎部队不在,自己的大事小情都是自己的小叔在管。
虽然他不揍自己,但身为高位的关系,往往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足够把自己唬住。
陆靳城瞥了陆景鸣一眼,没有答话。
随手点了支烟,他说。
“限你一天之内,把头发给我染回来。”
男人的声音,音调不高,却透着不容违背的强势。
陆景鸣撇了撇嘴,抓耳挠腮,不情不愿的答了一声:“好。”
黑色轿车驶出学校,涌上川流不息的街道。
下午五点,临近下班晚高峰,路上的车辆比较多,
过交通岗等红灯时,陆景鸣一再摸自己即将染回黑色的黄发,说。
“小叔,今天我看到上次和我肇事那个女的了!”
“……”
陆靳城看了陆景鸣一眼,眼神谈不上怪异,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里面。
被自己小叔的目光看的一愣,陆景鸣正想说点什么,陆靳城已经转过头,不咸不淡的问了句:“然后呢?”
“没有什么然后,就是她今天被几个女的欺负了,正好被我碰见。”
摸了摸脖子,陆景鸣一副自鸣得意,但还有些羞怯的说。
“然后我把她救了!”
说完这话,他翘着个二郎腿,往陆靳城那边扭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