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啼死了,在何竹怀中。
何竹一直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他从最开始就没有想处决掉涛啼,至少不是由他亲手。
甚至,他认为涛啼可以成为事务所的一员,用无知者无罪的名号让他在事务所赎罪。
但是,涛啼死了。
什么都没有问清,什么都没有解决,就这样死了。
而旁边的三具尸体,不知为何消失了。
却留下了三人手中的东西,一把手枪,一管针筒,以及一个木制黑盒子。
……
徐阚茫站在病床前,没有做声。
日光下,阳光穿过了他的身体照在了被子上,没有留下一点点阴影来表明他的存在,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只是变成了某个视角。
病床上熟睡的少女的眉头微皱,眼角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泪光。
为什么自己会来这里?徐阚茫不是很清楚,但似乎有什么事是必须向面前这位交代的。
终于,那位少女醒了。
少女仔细辨认着床边的轮廓,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
她分清后似乎非常惊讶,缓缓张开因为空气干燥而微微开裂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
徐阚茫没有让她开口,因为感觉到时间不多了,只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说道:
“离开事务所吧。”
徐阚茫想起来了,自己那迟迟没有转达的话语。
“你说什……”
“不要管以前的那些有的没的,离开事务所,不,离开这座城市,越远越好…对,去国外吧,你不是有亲戚在外国嘛,去外国重新开始你的人生吧!”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