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要不你把这老货的奴印交给我,我帮您调教调教?免得被人笑话了,咱们姜家的奴才不知尊卑。”
姜维吃着粥不理他。
姜夜继续说:“要不这么着,您要是舍不得这老货,您就把他孙女儿的奴印给我也成。听说这老货的孙女可有点儿水灵。”
姜维皱眉:“回了家把你的污言秽语都收一收。”
“行行行,听您的,谁让您是我爹呢。不过,奴印的事儿您别忘了哈。”
“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姜阳实在忍不住了:“爹,你偏心。我前几天要你都不给我,他一开口你就给。”
美妇人赶紧劝道:“阳儿,别和你哥争。我们娘儿俩求个平平安安就好。快给你哥道歉。”
姜夜看着她那茶里茶气的表演,并不说话。
姜维却感觉有点丢脸,只有姜阳这种生长激素上头的蠢货受不得这个,他看姜维居然根本不搭腔,一甩手就跑出去生闷气了。
美妇人要去追,姜维一个眼神就让她又坐了回去。
沉默了一会儿,姜夜突然挑起话题,抱怨:“爹,您传我的《穷奇吞天功》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大的名头,怎么我练到头才肉身六重?而且,练了这功这体型怎么越长越胖,都不像你了。”
“夜儿,你别急,爹正在给你找替代功法。锻体功法本来就世间难寻,你再给爹爹一段时间。”
姜维又深深叹了一口气,一掌拍到姜夜的左臂上。
老贼果然在试探,想来昨晚的水遁让他有点疑神疑鬼了。
姜夜:“老爹你突然拍我干嘛,吓我一跳。”
姜维放下手:“是爹对不起夜儿你,也对不起你娘。要不是爹得罪了人,你娘也不会被牵连,你也不会被人毁了经脉。”
“爹,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咱家仇人到底是谁了吧?我也长大了,咱家势力也雄,该是去报仇的时候了。”姜夜眼中凶光毕露。
姜维满脸惆怅:“还早,还早。咱们家现在还敌不过人家。你爹我也不争气,这些年实力增长也慢,只能想办法使劲儿往上巴结,借别人之力。还在已经有希望了,夜儿,好在有希望了。”
“爹,难不成这次大春祭,您敬献的两千人牲真的争到了头名?深目国赏了您啥宝贝?”姜夜有些振奋。
姜维微微笑着点头,他起身绕过屏风,一会儿拿出来一根长长的东西,被布厚厚包着,看不到是什么。
“就是这个,有了这个咱家以后就能名正言顺地独霸共工城,到时候就可以替你和你娘报仇了。”
姜维仔细地打开裹布,露出其中的东西来。
这是一杆近七丈长的长枪,通体幽蓝,只有枪尖寒光烁烁,长缨上透出无穷凶戾,幽蓝的枪杆上,似有游龙盘旋,隐隐传来一声龙吟。
“枪名惊泽,此枪是当年共工所持,一千七百年前被禹王破碎,深目国花了近一千年才彻底修复。来,你拿着试试看。”
姜维将枪递给姜夜,笑眯眯地看着他。
如果这又是一次试探,恐怕会是十分凶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