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野小子,敢管本少爷的事?”还是那白衣男子率先反应过来,握紧手中折扇狠狠问道。
“问我?配钥匙十元三把,你配吗?”温峤双手抱臂,抬起下巴一脸不屑的看着他如是说着,目中无人四个字被他诠释的淋漓尽致。这话是他跟月向晚学的,还真别说,用来怼人挺爽的。
白衣男子一时有些发懵,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温峤是在骂他。好,好的很。“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上!”瞪了眼旁边站着的三个棕衣男子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的说着。
收到命令,三人立即摆好阵势齐齐朝着温峤攻了过去,但是很快被温峤三两下解决了,甚至于连人家的衣角都没碰到。
看着被打的躺在地上嗷嗷惨叫的三人,白衣男子的俊脸因为愤怒越发的狰狞,而后拍桌而起,手中折扇当做长剑直直朝着温峤攻来,直逼他的面门。
温峤身形未动,只一抬左手轻松的挡住那白衣男子的攻击,而后右手一掌拍向他的胸膛。白衣男子剑势被挡,看着拍来的一掌便抬起左手对了上去,然后身形一斜跟着后退了几步方才稳住。
刚与温峤对过一掌的左手有些微微发颤,白衣男子心下暗叹,想他如今已经二十三岁,武功才刚刚迈过七品境界门槛,而那少年不过才十四五岁,竟然已入八品。天赋这种东西,着实让人嫉妒啊。
白衣男子足尖一点,再次运足内力朝着温峤攻了过去,手中折扇直逼温峤心脏,看样子是铁了心想要他的命。
温峤脚步错动,早已避过,身形闪处,快速伸指在他胸膛连点三处穴位,然后再挥出一掌。
白衣男子再次被逼退几步,接着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后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还在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还活着。
白衣男子一倒下,另外三个棕衣男子顿时顾不得身上疼痛急忙上前去查看,确定没有性命之忧后这才将人搀扶起来往外走,经过温峤身边时,三人中最年长的一个恶狠狠的瞪着温峤狠声说道:“臭小子,我兰亭宋家不会放过你的。”
“他威胁我,我可以揍他吗?”温峤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看戏的月向晚,指了指朝他放狠话的男人一脸认真的寻求她的意见。
“那到时候他们俩就得一人扛一个回去了,你就别给人家增加工作量了。”月向晚说罢抬腿进了客栈。
刚刚放狠话的那个男人估计被气的够呛,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自报家门却被人无视吧。虽然上面有九大门派压着,但是提起他们兰亭宋家,但凡江湖中人也都会给点面子。
在挨打与暴怒之间那男人很聪明的选择了忍耐,成吧,反正此次江南之行家主也在,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这毛头小子,用不着他先冲上去送人头。
待闹事的人离开后,围观的百姓见没热闹可看了遂做群鸟散去,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逛街的逛街。刚刚的事件不过只是平淡生活中的小插曲,只偶尔茶余饭后会被人拿出来聊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