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都行!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之后白尘又被罚倒立着把门规抄了十遍,二师兄全程监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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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守非看了眼丢过来的腰牌青玉做的牌身,上面画了一朵彼岸花,花瓣之中一半是用红宝石切成了形,镶嵌在玉石里,盛开如火,另一半用鎏金手法几笔勾勒出了已经枯萎的另一半。
“无妨,小门派而已。”孟守非将手中的玉牌随手一抛,又接住,“但是请他们来的那位,恐怕不好对付。”
白尘本来心中一阵放松,听了后一句后瞬间一脸便秘的表情。不会又要倒立背门规吧!
孟守非一眼就看出了白生心中所想“不错,肯定是要罚了,可怜你师兄,次次都要看着你,浪费了不少修炼的时间。”
“啊!”还没说完又是一把笤帚飞来……
…………
四神殿内。
孟守飞将怀里的玉牌掏出,丢桌子上:“小白子从昨天那群人身上劫来的,你怎么看?”
掌门看了一眼玉牌,随口答道:“风步的那群后生,一代不如一代,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收拾了,还能怎么看?”
孟守非:“我可警告你认真点,我徒弟这次有什么闪失,我可饶不了你!”
掌门轻抿了一口茶:“风步一直依附于亢父城那个姓沐的小子看起来比他爹还要不安分。能轻松解决五位风步的人的弟子,我门中不是没有,但也是少数,到底是哪几位那个姓沐的早就知道,如今又冒出了一位,只怕他又要多心了。他若想来看看,我们尽管接待,难不成他还敢在你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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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亢父城内灯火通明。
一个中年男子,正表情严肃地在屋中大步来回走动排解心中烦躁,看到门口跑进来的身影,面带怒色问道:“那几个废物怎么说?”
跑起来那人脸上能看出些书生气质,但或许是因为身份缘故,气质里带了几分小人的精明和算计。
张主簿一路小跑进来,粗喘着气,拱手先拜了一礼,然后弓着腰说道:“那几人说在四神上遇到了高手。这次派出的五人都未曾修行身上没有真元,又都有几十年的功底,无论在哪都可以无声无息,踏雪无痕。若不是像四神山上那四位的极高修为,光凭一群小辈不可能在外山就被察觉。但是那五人说,昨天袭击他们的却应该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沐知为摸了摸胡子,略作思索问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武器?可是法器?”
主簿弓着腰,继续回答道:“并非法器,但究竟用的什么武器,这……”主簿有些为难,“这个……有的说像是棍子,有的说像是巨尺……还有……”
“哼!废物!”沐知为把杯子摔到桌子上,制止主簿的话,“难怪被别人吊着打,一群有眼无珠的废物!都给我挖了!”
主簿跟了沐知为二十多年,他的脾气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大人先不要生气,四神山是修仙圣地,出现一两个奇才,也不是什么不奇事。”
“你还想说什么?”
“这个。”主簿凑近了一些,“以小人之见,大人如果想有和四神山抗衡的力量,这首要的是知道这奇才是谁。”
沐知为不屑:“这我当然知道!”
“这三年一次的术知会不是要到了吗。您亲自去四神山送上玉简,一来凸显您对四神山的重视,面子上的工作做到了。二来,现在去还正好可以赶上四神山的赐剑礼,可以借此机会探探他们的底。”
……
……
“是枫儿吗,进来吧。”掌门正在屋内冥想,感知到门口的气息后淡淡开口。
秋枫是四神山的大弟子,原名囚锋,至于来历无人知晓,只道是掌门下山游历时遇见的,拜师之后掌门觉得名字俗点好养活,就给他改了名。
门扉缓慢打开,进来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虽然身上穿了四神山上统一的白衣,但一身健硕的肌肉一览无遗,让人很难把他和仙风道骨的修行者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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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枫手中拿着一册请柬,一路稳步走到掌门身旁,恭敬呈上。
掌门指尖轻轻一挥,请柬自己腾空而起,转了两圈后凭空展示在掌门面前,随意扫了一眼后道:“三日后,亢父城城主到访,你届时准备一下。”
秋枫弓身接过卷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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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有来客?”白尘望着门口整齐列队的两队人问道。
孟守非躺在放在玄关处的太师椅上,一边嗑着瓜子回道:“啊,你最好躲一躲,你前几日打的狗的主人来了。”
白尘:“你是专业坑徒弟三十年吗,怎么不早说!他们不会是来找我算账了吧?”
孟守非懒洋洋的说:“差不多吧。”
白尘二话没说将手中的扫帚将扔向了孟守非,后者伸手接住。
白尘把围巾向上拉,挡住了半张脸,小腿用力,跳到了墙头上,向远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