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似乎没有特别的好奇心,仿佛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的消息,而是面不改色的把蛋糕放了进去。
宋除夕插着空快步走了出去,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响在耳边,秦蔚洲眼睛一转,触及一场温热。
宋除夕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上的纸袋子。
她又放了一个盒子进去。
然后没有低头,勾着手指把两个袋子换了位置。
“谢谢。”
“我顺路。”
“……”啧,这顺嘴算不算调戏。
“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吗?”
两个一模一样的提拉米苏,为什么要换袋子,再换位置呢。
真是令人好奇。
可是他除了淡淡的微笑,并没有其他的表情。
宋除夕耸了耸肩,笑了笑:“没有,我能应付我可不是那种只会读书的那种女孩子。”
秦蔚洲扶了扶眼镜:“看得出来。”
宋除夕吸了一口气:“那你”别扶眼镜。
还不走吗?
秦蔚洲能那样一直用沉沉的目光看着她,宋除夕却做不到一直回视,这个人的眼睛有侵略感,无论多平静,都会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是大海之中暴风雨的前夕。
或许那也不是错觉。
大海的吞噬能力不用多说,于是这个男人温和的皮囊之下包藏的危险性也不言而喻。
“秦老师,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她忍不住眼睛左右的飘,可是管不住身体的其他器官在他的注视之下开始变得滚烫,宋除夕觉得如果不阻止的话,她可能会被逼到直接上手捂住他的眼。
那就没得意思了的嘛。
秦蔚洲漆黑的眼睛倏然带上了几分笑意,他抬手,碰了碰她的下巴。
吓了宋除夕一跳。
“怎怎么了?”
宋除夕看不见自己,她眼睛很亮,眼角还有散碎的发光的小星星,而且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她一点儿都没察觉自己的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