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霖寒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是不相信夜祭言会这样好心，“你真的没有什么目的？或者你可以提出等价条件。”

“你以为我缺什么嘛？”夜祭言硬气顶一句。

他倒是想亲自给啊，可是顾烟姗不领情。

真的决心跟他断绝关系，只怕宁死也不会服下他的药的，她不愿意欠他人情。

“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她的。”

司空霖寒心情复杂挂了电话，面对顾烟姗总是有些不自在，害得顾烟姗心里狐疑自己做错了什么。

翌日，果然有守门的进来说有人送来快递，司空霖寒接过来，拆开来看，发现很像药，心里更郁闷了。

他也不想欠夜祭言人情，可他又想顾烟姗尽快摆脱身体的毒，就不知道哪天发作，她又痛苦不堪了。

他还是有点不相信夜祭言的，害怕是什么迷惑人的心智的药，所以特地让家庭医生拿去检验，确定无毒后才敢给顾烟姗服下，他混在牛奶中，递给顾烟姗，“老婆，喝牛奶。”

“嗯。”顾烟姗对他没有戒心，他这个动作做过很多次了。

接过牛奶，递到嘴边，准备喝，司空霖寒喉头干涩了一下，想到夜祭言，突然又叫住她：“老婆。”

“嗯？”她停下动作。

“没什么。”他摇摇头，警告自己要自私点，绝对不能透露夜祭言送来了药，让夜祭言领功。

自己不是一直都这么自私吗？怎么到了这时候有点良心不安呢？

他还是没有说，对顾烟姗的占有欲占据了上风。

顾烟姗将牛奶喝干净，他接过来空杯子，眼神又黯淡了几分，作死的内心不安，他觉得一定会害死自己的。

顾烟姗喝完之后，他才告诉她：“老婆，其实你刚才喝的牛奶里暗含解药，你身上的毒已经被解了，不用担心了。”

“嗯？”顾烟姗瞳孔猛涨，显得很震惊。

“嗯，我让人研制出来了。”司空霖寒镇定自若说着谎言。

顾烟姗眸光黯淡起来，她内心是怀疑的，要是司空霖寒轻而易举就可以让人研制出来，夜祭言何至于束手无策？

他也就不会那样轻易屈服夜御轩。

司空霖寒当然知道她的顾虑，他邪笑道：“告诉你吧，在那次从法国逃回来的时候，我顺便让人捉了陌森，软禁在中国，你身体的毒就是他弄的。”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那陌森人呢？”顾烟姗下意识问。

“已经放走了啊！”

“哦，放走了。”顾烟姗呐呐应了一声。

“老婆，你会长命百岁的。”司空霖寒见她若有所思，不在状态就去逗她。

“谁要活那么久啊，那都成老妖婆了。”

“就算你变成老妖婆，也是最美的老妖婆。”

司空霖寒毫不吝啬夸奖，顾烟姗却没什么心思听，总觉得有蹊跷，当时司空霖寒忙着逃生，哪里有时间顾忌陌森？

要是司空霖寒在说谎，这药就是夜祭言给的，只是夜祭言为什么会给？

他不是应该痛恨司空霖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