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忽然偏过脸去,不再看段琴,语气气急败坏:“即日起,你只负责院子里的洒扫,不准再踏入书房半步。”
额这一波措不及防的恼羞成怒。
段琴只看到宋灼的背面,自是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就算见到了,也只是与平日里不言苟笑的宋灼不差分毫,只宋灼自己知道,他的耳尖悄咪咪的红了。
段琴试探的问:“那大人,试毒的事?”
宋灼道:“每日饭前过来。”
“那写大字的事儿?”
宋灼:“晚上过来。”
“研磨的事?”
“我下了早朝后你再过来,研完立刻就走。”
段琴哦了声慢悠悠说道:“奴婢既然去负责院中洒扫,那便是抢了小东的活儿,大人身边就没人伺候了,不若奴婢去和小东说一声,就说我们俩活换一下。”
宋灼:“不用。我可自己解决。”
除了研磨。写大字,试毒,其他还能有什么事啊宋状元郎!
段琴欲哭无泪,说白了,他还是宋灼身边贴身伺候的小侍女,只是又平白无故的揽了一个洒扫的活儿?
“我说大人,洒扫的活儿一直都是小东再做。她自是比奴婢得心应手,若此时,奴婢将小东的活抢了去,那小东又该做什么呢?”
宋灼认真的想了想:“刷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