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打架好像也是在这地方发生,可他一个大男人跑八大胡同干什么?周日跟我提过这里的红灯笼晚亮得不正常,不是正常场所该有的样子。”
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着准备来个突袭,原以为是持久战,但没过多久长脸就从院子出来了。看到长脸这么迅速地露面,李天感到惊讶但也赶紧跟随,紧要时刻,就在长脸走出胡同的那一瞬,
一只充斥着浓郁鸡粪味的麻布袋从天而降将长脸裹得严实。这个袋子恰恰是次用来装小鸡的,味道十分突出。
刚刚解脱束缚不久,长脸此刻心境舒坦无比,却突然遭遇此劫!袋子里传出憋闷的怒吼,夹杂着阵阵呕吐声。
“雾草!真敢威胁老子!信不信从此以后不让你们买东西!”李天嘟哝一句,挥拳砸向麻袋,直致里面的人骂不出声才罢手。
确认完一切后,“好了,吃完了,回去了。”看了看那个脏包,他觉得有股子异样的气味,最终勉强把麻袋扯开。
长脸双手捂住脸,“求你别打,大爷,放过我,我啥都没看见。”
李天心情大悦,这家伙还挺通情达理,真是不赖!他提着麻袋离开了,留下那张扁平脸马脸在胡同里不断哀嚎。
钢铁厂的四合院里。
姓李的家庭里。
妈,我回来了。李天向妈招呼一声后就径直回房打算入睡,今天收获颇丰,今晚希望能好好休息。
院内的贾家。
自从贾东旭归来以来,他一直面带忧郁,似乎整个世界亏欠他钱似的,连吃饭时都少言寡语。
“东旭,别担心,咱们下回会更努力的。”贾张氏实在看不下去,坐在炕头劝道。
秦淮如在旁边一边帮贾东旭按摩肩膀,一边安慰:“没问题的,东旭。”
许久之后,贾东旭才出声:原打算不多说的,但今晚回来时经过李家,那小子居然取笑我……
贾张氏听闻此言火冒三丈,自己孩子的优点都不能说的话,还被外人贬低成这样,顿时起身要到李家理论。
我要干什么?秦淮如见婆婆欲出户,赶忙追问。
贾张氏气哼哼地回答:我要去报仇,找那个该死的兔崽子算账!竟敢嘲笑我们家东旭,简直是胡闹!
贾东旭想起李天以前的行为,急忙起身拦住母亲:“妈,你别去了,太晚出门不好。”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贾东旭继续辩解。
哼,既然如此,明儿我去和那家人算总账。贾张氏不甘心地重新坐下,估计也是因为怕夜间外出再遭受无妄之灾。
秦淮如对此场景看得有些哑口无言。当初为何非要坚持嫁给这个让人头痛的贾家呢?原想着家里有缝纫机,加东旭是工厂的正式员工,嫁过去还能生活得轻松些。
结果,这些年过去了,贾东旭依然是个二级工,还得依靠易中海师傅指导,如果没有易师傅的话,很可能还是困在一级工的小圈子中。
撇开贾府的沉闷,院子其余考过的家庭都是一片热热闹闹的过年气氛。
隔壁的易家。
易师傅,多吃点肉,补一补。大婶子往易中海的碗里夹肉,解释道。
易中海客气地夹了两大块肉回赠:谢谢,你也尝尝。
今天考核还算顺利,嘿嘿。接着,他抿了一口酒。
大婶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东旭今天考试咋样?”
听及此事,易中海扬的笑容黯淡了三分:能怎么样?又没过关,一次比一次差。
一个也没过,真不知道整天都瞎想些什么!
哎,算了,毕竟他还年轻,多点时间和耐心指导吧。大婶子脸色略带无奈,贾东旭作为他们易家选定的养老人选,长期如此依赖并不好受。
今日刘家的晚餐分外丰盛,以往最多只有单一的炒蛋,但今天却有三个!平时饮酒顶多三杯而已,如今已没有限!就连那几个平日不幸挨打的孩子们,今日也没受到家法责备。
刘海中心满意足地小酌一口,“嘿,今日这酒格外顺口!”二婶在一旁笑着摇摇头说:“因为今日你心境不错,所以觉得酒也好饮。”
“嘿嘿,心有所盼当然好啊,车间晋升的机会寥寥无几,更何况我现在达到六级,工资也有七十多了。”他接着说道,“这些钱是用不完的。”
“唉,说到这事,最近咱们家买米情况怎样?”刘海中突然想起近期粮食需要多多储存,乡下的粮食短缺已经开始波及到城市里。
二婶摇了摇头,“尽管我会收些,但数量不算多,勉强够我们全家吃。”她接着说道:“如果还要顾及后院那边就更不敷使用。”
刘海中笑了声,“老许家在后面可是财大气粗,指望不。除非傻子,否则谁会拿这个事情来寻我们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