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适时给易羡瑜一些甜头,但又不让他得到,勾得他对我情根深种。
等时机差不多了,我再跟他摊牌说我不是云鸢,果然易羡瑜无法接受。
我哭哭啼啼说很久以前就喜欢他,即使跟他有婚约的是云鸢,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靠近他,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偷来的,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易羡瑜突然知道有一个女子卑微地爱着自己,心里爽到了,说他不会跟云鸢成亲,要把成亲对象换成我。
我暗喜,脸上却是感动的模样。
他亲吻我,我想像以前一样适可而止,可易羡瑜这次却非常强硬,我们在一处酒楼包厢成了事。
这让我很惶恐不安,一连几日都不在状态,我怕云鸢发现,没有去见她。
都说男人只会对没得到的上心,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我担心易羡瑜也同样如此,但好在他对我热情不减。
我们经常出去幽会,为了名声,易羡瑜主动提议让我穿云鸢的衣裳,不管是不是安南侯府给的,有人问起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报云鸢身份。
渐渐的,云鸢的名声在金陵城坏了。
他们说她耐不住寂寞,还没成婚就跟易羡瑜鬼混,而这一切云鸢都不知道。
返都前夕,我跟易羡瑜聚在一起商量怎样让云鸢退掉亲事。
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实施,因为云鸢不是待在房里就是待在马车,根本不给我们机会。
直到路过兖州,路边都是流民,我穿着云鸢的衣服跟易羡瑜苟合,事后,我提出可以设计出意外让云鸢被流民带走。
计划很成功,云鸢不见了,我没有声张,默默从马车里找出一件自己的衣服穿上,马车走了半天,直到夜晚我才将云鸢不见的事告诉父亲母亲。
母亲质问我为何不早说。
我委屈地说以为有军士保护不会出事,猜测云鸢去别的马车了,晚上没见到云鸢立马就来禀报了。
父亲去找骠骑将军,然后灰溜溜回来,安南侯听闻后过来了,虽然派人去找云鸢,但当父亲问起婚事时,他却道容后再议。
他走后,父亲生气的说就当没有云鸢,我心脏跳动地非常快,眼里只有即将到来的利益。
因为云鸢不见了,我不能穿她的衣服出去找易羡瑜,一连几天都待在马车里。
几天后,云鸢回来了,易羡瑜果断地跟她退了亲,把定亲的人换成了我,父亲喜笑颜开,无人在意云鸢的想法。
云鸢没有大吵大闹,我正奇怪,二皇子过来了,说云鸢救了他,他要娶她为正妃。
我震惊不已,我要害她却莫名成就了她,易羡瑜只是侯府不能袭爵的庶子,又哪能跟皇子比呢?
我感觉自己像是个笑话一般,心里很不平衡,凭什么我要汲汲营营才能得到一门亲事,而云鸢轻而易举就有了?
云鸢不知道我对她的恶意,在我三言两语下又跟我和好,虽然关系不似以前那样亲密,但我想要的她还是会给。
回到盛京,九月初二,她嫁给了二皇子,同年十月,我嫁给了易羡瑜。
伯府给我的嫁妆有三十二抬,但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让我在婆家抬不起头来。
我把一切都怪在云鸢身上,要不是她带走了伯府一半家产,我的嫁妆又何至于这么薄?
易羡瑜成婚后没多久心就不在我身上了,我跟踪他才发现他看上了别人的妻子,或许说他迷恋上了偷人的滋味。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诚不欺我。
以前是我,现在是别人。
可我还要依靠侯府过活,什么都做不了。
整整五年,我因为无所出在府里受尽白眼,但因为我跟云鸢的关系,侯府不敢休我。
云鸢得了三子一女,听闻她生完女儿身体虚弱,我带着婆母特意准备的燕窝人参去看她。
我到时二皇子正小心翼翼地给云鸢喂粥,我看了心情复杂,易羡瑜从没这样对过我,若我的夫君是二皇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