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流在石母的沉默中也想起脑海里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咳咳咳咳。往事不可追,妈你只要知道我已经结婚,暑假就带你儿媳妇回家看你。所以以后你也不要再给我介绍人了。”
自从他大逆不道之后,每次回家总会在家里碰上不同的姑娘,有的是说是找他妹,有的说是想找他借锄头等离谱的理由,他都没眼看。
“想什么呢,你以为哪些人是我给你介绍的不成,你想太多。
自从你当着人家姑娘面那样说,我就觉得活该你单身;
我才不为了你去祸害人家姑娘。
至于为什么还有人上门找你,
大概就是因为看上你了吧!
方正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个锅我不背。
还有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人一个人做了主,
我有权力怀疑你是不是骗人家小姑娘跟你结婚的?
而且没道理你突然就愿意结婚了,难不成这个婚你是有利所图?”
不得不说石母还是知道自家儿子的尿性,把石流的心思猜的透透的。
石流越听就越汗颜,怎么他妈说的都是他的想法。
这次结婚也是权衡利弊的,只是这自然是不能跟石母说的。
“妈你想什么呢,你崽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开玩笑,结婚就是真的结婚,有失有得好不好?
再说这个事情都是你请无缘,我敢绑着人姑娘跟我一起结婚?
我还没活够,还没看尽世间璀璨,怎么可能想免费终身吃牢饭。”
“好了,不跟你皮了,说说人姑娘家是什么情况?”石母表示她累了,不想跟小崽子话痨,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额...”今天准备回事,好多都是他答不上的,“人很好跟我是同行,她最近在P乡的学校里兼职当老师,至于更多的等我带人回家了再跟你细聊。妈我这边有些忙,就不跟你老人家废话了,拜拜。”
恐慌石母又问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抢先一步把电话给挂掉,呼了一口浊气,上班去。
石母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只想把对面的小崽子给揪出来像小时候一样打他屁股。
这干得都叫什么事情。
想了想,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不管了。
既然已经找到媳妇,他也就不操心,爱咋咋呗!干活。
剑南春远远的看了一眼,大门紧闭,想来人不在家。
见周围有人,还是装作来这里旅游的人,打听了一下关于石流家里的事情。
邻里邻居都是一致好评,家人都不错,可见家风也好。
但是对于石流来说可能就有些是恶评,如:小时候老调皮了,上房揭瓦,天天被他老妈竹笋炒肉;也不爱学习,上课不是逃课就是睡觉,都不知道他怎么还能够一直压着心性读到博士;在家里天天逗猫遛狗、捉虫,看吧,现在直接跟虫子为伍好的像一家人。
听了八卦的剑南春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等剑南春走远后,大娘、大婶、嬢嬢这才回过神,怎么无缘无故有人上门打听石流家人人品如何?几人都面面相觑。
等石母从地里回来做饭的还没进屋呢,就被唠嗑的人你一嘴我一语的把剑南春的来意道破。
一开始的石母听得那是一个云里雾里,还以为又有谁家好事的媒婆要给她介绍儿媳妇。
听到后面估摸着就猜到是石流提到的儿媳妇,随便说了几句把几人打发走。
火急火燎的回家又给石流打了一个电话:
“小崽子,你媳妇这几天是陪考老师吧!刚刚你二婶子说有位很清秀的姑娘打听咱们家的事情,而且还重点打听你,个子看着比你妹还高一些。如果不是的话,我想不通还会有人来打听你。”
本来还以为石母又什么大事的石流闻言,手一抖,把应该用来固定昆虫的钢针插到自己的手上。
手上一痛,皱了皱眉,冷静的把钢针拔出来,还好固定时他力气都不大,要不然就要去破伤风。
“嗯这几天是作为陪考老师,二婶说的应该是她。她这几天挺忙的你就别去打扰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石母连连应道不会去打扰。
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挂电话。
石母有些后悔今早去地里除草,要不然就能提前见见人。
但是想想在不久后就能见到人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