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这会很好看的。”王异频频的点头说道。
随后埃尔在傅立充满警告的眼神中开始了烹饪食材。
几人安安静静的度过了一晚,没有夜袭,没有尖叫,有的只是森林之中的虫鸣,还有弗拉姆的打鼾声。
选择了距离埃尔最远的傅立,与弗拉姆的距离最近,他深深的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不仅要提防着被夜袭,身边还有一个噪音源,好几次快要睡着的时候,都被弗拉姆那跌宕起伏的呼噜声给吵醒了。
弗拉姆的呼噜声跟唱歌似的,有的长有的短,有的高,有的低。傅立只是紧紧将自己捂在被子里。
第二天早上,其余四人都是精神奕奕,只有傅立满脸憔悴的从自己的帐篷走出。
“咦?昨天晚上你们谁代替我夜袭我的好友了吗,为什么这么憔悴。”埃尔大声的问道。
傅立微微抬起了自己的眼神,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埃尔,也没说话,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最终缓慢挪步的傅立来到了王异的身边,发出自己的疑问:“你昨天晚上没有听见什么高亢低吟的打呼声吗?”
“我听见了,不过我睡觉的时候用了耳塞,因为埃尔换了我守夜的班,所以我安心的使用了耳塞。”王异回答道。
“(ノへ ̄、)为什么不给我准备一个呢?”傅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啊……主要是没准备,而且怎么说呢,我一时间忘了,你们俩的友情太纯了,让我的精力转移了。”王异缓缓回复道。
此时的傅立缓缓抬头,口中有气无力的说道:“孽缘,这是孽缘。”
最终傅立转换了心态,并且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将弗拉姆的床位转移到埃尔的旁边就好。
王异只是默默的竖起来大拇指,不愧是朋友,自己感受过的,也要让自己朋友享受一下。
第二天的赶路,依旧是不停的追击,依旧是三人围观着散发着爱情味道的友情。
夜晚,看着钻进帐篷的弗拉姆,埃尔好奇道,今天换人了。
守夜人员依旧是我们的第一男主,王异先生,还有我们的好朋友,鸦!
一人一鸦聊着天,鸦还抓了一只猎物来当作夜宵。
一人一鸦吃着烤肉,说着话,不时的看向弗拉姆的帐篷。
那呼噜声,奇奇怪怪,闻所未闻啊。最终王异发现帐篷动了,是弗拉姆……的隔壁。
埃尔还是没忍住的出来了,出来就叹了口气,看着守夜的王异,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对着王异竖起来大拇指。
“(⊙?⊙)???”一脸疑问的王异不知道埃尔竖起大拇指所表达的意思。
埃尔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坐在了篝火旁,拿起来鸦准备吃的烤肉。鸦生气的看着埃尔。
随后埃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只兔兔,对着鸦说道:“这是赔礼。”
鸦看在兔子的面子上,和王异一对眼神,就跑回来王异的肩膀上。
随后埃尔缓缓站起来,在王异的目光中,缓缓走向傅立的帐篷。
“(??ω??)????,夜袭开始了吗?”王异如此的思考着。
反观埃尔,缓缓拉开傅立的帐篷,在王异的目光中,轻轻的躺在傅立的身边,随后缓缓将帐篷拉了起来。
昨天一夜没有休息好的傅立的,对于埃尔的到来,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一个劲的打着自己的轻声呼噜。
至于最后俩个人以什么姿势一起睡着的,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熟睡的弗拉姆居然自己醒了!然而弗拉姆也并非想这么早醒来,实在是刚刚那一声大叫太大声了。
那一声,声嘶力竭,肯定是极致绝望之人所发出的声音。
最终弗拉姆选择不再继续睡觉了,开始起身穿衣。
还是看热闹比较重要!
穿好衣服的弗拉姆,走出帐篷就开口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呢?”帐篷外的王异看着弗拉姆回答道。
此时此刻缇可也从帐篷里出来了,一出来就开始打量自己的眼光,见两人也是一脸疑问的状态,便转头往傅立的帐篷看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傅立的帐篷掀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众人一看是埃尔。
几人赶忙上前询问:“怎么了?傅立怎么样了?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只是睡了个觉而已。”一脸坦荡的埃尔分开众人。
另外三人按耐不住的自己心中的急切,便掀开了傅立的帐篷。
帐篷里坐着一个人,在静静的哭泣。
“你怎么?埃尔对你做了什么吗?”王异忍不住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对面的傅立彷佛没听见一样,一个劲的低声哭泣,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我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