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起再看看么?也好。”
吴文采深以为然的样子,对于仙湖书院院长的话,他好似深表赞同,可暗暗的,却是在恼仙湖书院院长居然不直接给自己极为肯定的评价。
不过,吴文采自不会将自己暗中的恼怒表现出来,他非常傲慢地看向许长生,接着道:”一起再看就一起再看,那样一来,能够更加直观的两相对比,谁好谁差自然是一目了然,我有着十足的自信,自信许长生不可能写出比我这篇赋更好的赋文!”
言下之意,吴文采反正是认为自己胜券在握赢定了,许长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所以也就没有太过去在意仙湖书院院长的看法。
“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眼见吴文采突然咄咄逼人的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许长生则是淡笑着,丝毫不慌。
“呵,我同样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能够如此淡定,莫非是在装,是在故作淡定?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许长生,你以为腰间挂着一支笔就真的可以文采斐然么?简直是在搞笑!”盯着许长生腰间那支模样普通的笔看了看,吴文采不由哂笑。
“当然,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在搞笑,如今我所作的赋文已成,你速速动笔,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东西!”吴文采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已经觉得自己妥妥的将许长生踩在了脚下。
“哼,别到了最后,成了你自己在搞笑,那样可真就搞笑了!”祝英台好似都有些听不下去吴文采的言语了,直接出言讥讽了一句。
“不过,实话实说,吴公子的那篇赋文若真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构思出了腹稿,然后提笔写出来,那还真算得上是不错,至少可以说是辞藻华丽,语句优美!”听到祝英台开口,梁山伯也不再沉默。
“我这篇赋文自是因为见到倾城小姐前来参加仙湖文会,心有所感激动澎湃,灵感如同泉涌从而才写出来的,实打实临场发挥而成的作品,怎么,莫非你还想质疑我?”吴文采面露不善的看着梁山伯和祝英台,心里着实恼怒。
这正主许长生都还一脸淡定没说话呢,可居然就先有两个在吴文采眼里根本不起眼的小人物跳出来给许长生说话,这怎能让他不气?
“哼,这许长生事先必定在梁山伯和祝英台身上使了银两,不过他出手未免也太小气了,只找这么两个人,如何撑得起场面?”吴文采以小人之心在那度量着许长生。
“罢了,罢了,我也懒得跟你们两个学生一般见识,毕竟这一次点评作品的裁判可是仙湖书院的院长和几位副院长,莫非你们两个认为自己的才学已经远胜几位院长了不成?”吴文采在那反问着梁山伯和祝英台,感觉此时的自己已经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而他非常喜欢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
带着些飘飘然,吴文采看向了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许长生,说道:“许长生,你若是做不出比我更好的赋,直接知难而退,开口说认输就行了,别像一根木头一样立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平白耗费大家的时间!”
这话一说,吴文采自觉那种成为焦点的感觉更浓了,可是他正自顾自有些沉浸于其中的时候,突然发现众人齐刷刷转移了视线,将目光落到了走到案桌前许长生身上。
“吴文采,既然你诚心诚意求我写一篇更好的赋文,那么我也就行行好,大发慈悲地满足你的要求好了,免得你一直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似的在那唱着独角戏耗费时间!”许长生虽不想和吴文采多说什么话,但对方差不多都快要指着鼻子骂人了,他自然不会一味的隐忍,说起话来那是丝毫不带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