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
那儒生仍不依不饶:“误会?不是劫掠,又待怎样?”
一旁的军士看这年轻的儒生如此无礼,当即就掏出刀剑: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们少将军无礼?”
谁料这儒生不仅不怕,反而拔出腰间的佩剑对峙当场:
“我虽一介文人,亦不惧尔等贼人...”
被骂成贼人,那军士更加火大,抬手就要动手。
张俊见状不妙,连忙唤起【力拔山兮】系统。
巨力之下,军士和那儒生都被分开。
“别闹了...”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倔呢?真不怕我杀了你?”
那儒生把头一拧:“大丈夫,岂可贪生怕死?”
张俊先前总听说儒家出犟种,这下算是见识了。
“好好好,我承认你是大丈夫,不过我也不是什么贼人。”
“不是贼人?不是贼人打听大户干什么?”
张俊转念一想,寻思你小子说的还真没错,不打劫,找有钱人干嘛?
“呵呵,都是误会而已,我这批军马,无处安置,想先分发到大户人家罢了...”
那儒生一脸不信:
“笑话,城中大把的空地,不能安置军马?”
“我看你是想借此来敲诈...”
张俊一时间懵了,虽说自己藏军马于富户家这事情确实不合常理,可也不至于把我想的这么坏吧?
先前占据博望县的那些军阀究竟做了多少坏事啊?
才让这群大户们如此杯弓蛇影。
不过即便这儒生再怎么无理,张俊现在也得忍着。
自己刚到博望县,根基还不稳,不说赢得这些富户的支持,起码不能跟他们生出矛盾来。
“我看先生仪表堂堂,应该是个读书人!”
张俊故意示好,那儒生依旧不领情:
“那又怎样?”
“认识一下而已,我名张俊,字修远,乃是这支军队的主帅...”
谁知,即便张俊如此放低姿态,那儒生照样没有好脸色。
“呵,张俊?从未听过...”
此话一出,一旁的军士立刻就不乐意了。
刚要动手,张俊赶忙拦下:
“休要无礼,我军不是土匪...”
“少将军...他...”
张俊厉声呵斥道:
“退下...”
“是...”
张俊旋即拱手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那儒生许是见惯了先前军阀们收买人心的手段,
因而对张俊的这出表演毫无感觉。
“我姓郭,就这样了,你想抢就来我家中抢吧,无需找什么养马的理由...”
说罢,这年轻儒生扭头就走,根本不给张俊一丝面子。
一旁的军士们见状气得要死:
“少将军,这小子如此猖狂,您...”
张俊被这么摆一道,心里早就愤怒至极了。
可一听到郭字,不禁心生涟漪。
‘郭?此乃南阳郡,莫非...’
‘唉,算了,改日再说,先解决邓济的事情要紧。’
“都给我听着,我军不是土匪,任何人不得劫掠殴打百姓,听懂了吗?”
“是...”
显然对于这群杂兵而言,不抢百姓,他们都有些不习惯。
“对了,你们分头去寻城中大户,要院墙高的那种...”
“啊?院墙高?少将军意欲何为?”
张俊叹了一口气:“刚刚不是说了吗?把这里的军马全部分头安置到他们的庭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