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亚畅一副将要前往“兴师问罪”的模样,“我倒觉得他这道理完全是胡来的,明天上班我得问问他。”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重重把焕姿包围起来,“亚畅,我还没问你,上次那个你帮她忙的女同事,是幼娜吗?”
“是的,她……”亚畅还没说完,焕姿又迅速问一句,“你为什么不敢跟我说?”
不敢?焕姿竟然用了这个词,这是无形中就认定他们之间已经逾常了吗?
“你没问我啊。”亚畅自然能听出话里话,他表现得相当平静,正所谓清者自清。
“你好像很紧张她。”焕姿又一步逼近。
亚畅正了正身子与焕姿对视,他明白,女人呐,吃起醋了就开始胡思乱想。
“焕姿,你不懂,她家境不是很好,她的处境比较难。”他解释。
“在战赢里,家境不好,处境比较难的女同事,我想应该不止她一个人吧。”焕姿反驳。
“不,应该说,在战赢里,家境不好,处境比较难,相貌清丽的却真的只是她一人。”焕姿纠正。
亚畅感到头疼,虽然焕姿表面不吵不闹,内心的波澜却分外壮阔。他握她的手,希望能给她带去一些信心,“焕姿,我确实只是想帮她,她的家庭背景比一般人要复杂得多,她有个可恶又无良的继父,你忘了吗?我没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觉得她‘特殊’,而事实上她又确实比较‘特殊’。”
无良继父?焕姿听到这四个字,顿时沉默了。相比之下,她则幸运多了。亲情,爱情,工作,学习,生活,等等她都可以不需要太努力,上天自然给她安排妥当。
“那他的继父还骚扰她吗?”焕姿眼里充满了怜惜。
“不知道,她不会跟我聊这些的。人家的家事,我们也不好意思问。”亚畅把焕姿拥入怀里,“今天你跟我都看见了,周末了,别人在休息,她还在兼职,说明经济还是比较拮据的。”
亚畅的体温让焕姿感受到满满的真诚,或许是自己心胸太狭隘,她浅浅一笑,“你压根不需要太紧张,我又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热心肠,这是好事。要怪就怪我。”
“怪你?”亚畅感到奇怪,以焕姿执拗的性子怎么会承认错误呢。
“怪我小心眼,你这么帮她,我会吃醋的。”焕姿轻声示弱。
不,吃醋不是一种错误,她是为了他才愿意放下执拗的性子,愿意示弱,她并不是天宇口中说的那样,只索取不付出。
亚畅欣慰地把她抱得更紧,柔声说道,“我理解你的感受,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