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又输光了。”焕姿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他身旁,她现在终于有几分了解林亚畅的“感想”。
她双手抱头,十指深深扎进头发里,丧气地问,“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啊......”天宇惊呼,半信半疑地问,“你还愿意再帮我?”
焕姿仰着头,眸光暗淡了几分,她深深叹气,“不然还能怎样?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高利贷砍成两半吧。”
此时,谁能懂得她深藏在十指间的无奈,这是她青梅竹马的朋友,一个际遇与她相似的朋友。
天宇深深地注视着她,她的双眸像是倾注了万缕光芒,照进那深不见底的寒冷冰川。天宇入了迷,失了魂……
“焕姿,你待我真好。”天宇双眼柔和,感动到极点,一个转身抱住身旁的焕姿,焕姿失措几秒后慢慢推开天宇,一时间有些尴尬,不敢与他对视。
好朋友是一回事,距离是另一回事。天宇明显觉察到这种被刻意拉开的距离感。
“你待我那么好,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吗?”天宇不甘心地追问。
焕姿微微觉察到天宇的情绪有了细小的变化,便小心翼翼地应,“那肯定了,你,我,亚畅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们的感情很深厚,你有困难,我自然会走出来帮你。”
好朋友?天宇心底冷笑,真不敢相信同样是青梅竹马,凭什么林亚畅就能抱得美人归,而他却两手空空,一无所获。不,他有得是一身债务。
天宇越想越气愤,双手用力地摇晃着她的双肩,用阴冷锐利的目光与她对视,“那为什么亚畅不会出来帮我?”
“他只是想让你适当地得到一点教训,当真走投无路了,他一定会出来帮你的。”焕姿语调坚定。
天宇不以为然,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吗?他训斥我的那个姿态,居高临下,我在城下被打到溃不成军,那种挫败感,自卑感,你懂吗?你能懂吗?”他加大末句的情感渲染。
“我知道他......他也许用词是激烈了点,但是......”焕姿竭力想为亚畅解释,遭来的却是天宇厉声地打断,“够了,我不想再提到他。”
焕姿被吓住了,盲目地点点头,她放弃了,她知道,不管解释得再天花乱坠,天宇也是听不进去的。
随着一股蛮力的渗入,天宇的十指仿佛要嵌入焕姿的身体内,压根没有打算放开的意思。
“啊......”焕姿忍不住喊了出来,她眉心紧蹙着,柔弱地请求他,“天宇,你能放开我吗?我的肩好痛,你抓痛我了。”
放手?天宇愣了一下,当初亚畅找他诉说,说他喜欢焕姿,这让原本也喜欢焕姿的自己,却要因为自卑,就此放手。
他重重摇头,嘴唇发着抖,他不甘心,他不死心,他竭力向她求证,“焕姿,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马上拿钱给我,我伤心难过了,你又第一时间跑过来看我,你还说会继续帮我。你这么紧张我,担心我,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眼看局势朝不妙方向倾斜,焕姿心头一紧,假笑着问,“天宇,你在胡说什么?你是不是累了?”
望着眼前这位可爱的人儿,她肌肤如雪,容颜娇嫩,还散发着阵阵诱人的体香,天宇再一次笃定地告诉自己,这一次,他坚决不会再放手......
“不,我不累,我也没有胡说些什么,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程焕姿,这一次我不会再像当年轻易地把你放走。”
他将她抓得更紧更牢,嘴边勾出一抹阴鸷的笑意。
程焕姿灵敏地洞察到天宇体内正蔓延着一股不可控制的欲望,那不可想象的下场立时让她万念俱灰。不,她必须要逃离他的魔掌。
她使劲地想挣脱开来,无奈这一幕就好比深陷沼泽,她愈是挣扎,徐天宇的双手愈是不愿松开。
她扯着嗓子叫嚷道,“徐天宇,你不要太过份,今晚我过来见你,是念在我们多年情分上,你要敢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我爸跟亚畅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好一个林亚畅,我真是羡慕他,看来你是无时无刻记挂着他啊!"天宇双眼瞪大,牙齿咬得紧紧的,心里对林亚畅的嫉妒到达极点。
他把心一横,索性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身体在魔鬼的驱使下,猛然往前倾,重重地把焕姿压到在地上……
“不要……不要……”焕姿声嘶力竭地喊叫,十指狠掐他的手臂,充满恐惧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动弹不得的上身令她不自觉地不停地双腿抽踢,她想借助下身的发力来摆脱恶魔的压制。
只是,她越是反抗越是挣扎,徐天宇越是亢奋,他把头埋在她的秀颈里,用嘴粗暴地亲吻着,探索着......
“你这样做,林亚畅是不会放过你的。”焕姿的嗓音早已沙哑,绝望已将她侵蚀到体无完肤,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晶莹剔透,顺着她苍白的小脸坠落下来。
她居然斗胆跟他阐述后果,林亚畅要不是有个有本事的老爸给他撑起半边天,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吗?他能成为竺港人民心目中的足球王子吗?
徐天宇嗤之以鼻,他霍然抬起头来,用嘴粗暴地堵住她的小嘴,任凭程焕姿嚎啕大哭,声嘶力竭,他依旧不依不饶,索性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