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性，李由的脑海里原本要杀了凌九渊的念头就更加强烈了。

可还没等他下定决心的时候，凌九渊就出手了。

他等不及了，时间太久了。在耽误下去，就没时间了。

以手为剑，凌九渊抓破了李由的心脏。

伸手掏出那颗心脏，凌九渊放在手里把玩着。

眼前的心脏虽然是黑的，可是还在跳动。

带着那轻微的频率，在一下一下的颤动。

邪恶的伸手捏碎了那颗心脏，凌九渊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真好，看他的心脏就这样飞舞在漫天空气中，那带着死亡的恐怖味道弥漫着整个世界。你看，那一堆又一堆的白骨在庆祝着新生，随处可见的暴乱让凌九渊内心深处的暴虐想要释放。

眼底闪过挣扎，凌九渊捂着头喃喃自语。“不行，这样子会吓坏阿笙的……”。

“啊哈哈哈哈，你还在想什么，他想杀你啊，你还想什么呢？”。

这时，扶苏向上部反应的问题也得到了回答。沈暮笙冷静的问“他必须死？”。

扶苏沉默地点了点头，不予言语。

“他的神魂里多了一个魂魄，你要快点把他弄出来。”。

……

凌九渊的眼底里很快就血丝遍布。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等到他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小书生应该不会怪他的吧？

想到这里，凌九渊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沈暮笙，却看见他满面冰霜。

再一结合昏迷前期心魔说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