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茉莉早就觉得艾姆先生有些胜算，但没想到对方下手这么狠辣果决，完全不拖泥带水。

说不定自己让艾姆先生将那人杀了，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难不成，这是在充当姐夫的角色，对今早的事情感到歉意，所以想要讨好我这个受害者？

嗯哼哼……真是好可爱的小性格啊，明明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变态偷窥狂臭大叔。

茉莉嘴角扯起好看的弧度，明媚无比，这让听到她说话而默默走回来的达娅咯噔了一下。

她以为茉莉对自己不怀好意——实际上茉莉对她也确实不怀好意，但红月的信徒信守承诺，绝不会背弃誓言，所以她还是有些唯唯诺诺的开口：“你说吧，有什么要求？”

茉莉眼睛转了转，看向史姆姆，然后歪头回来轻轻一笑：“我想要你给艾姆先生舔一下鞋子，你的随从刚刚倒下的时候踩到他的脚，有些脏了。”

“欸——？？？！”史姆姆和达娅同时瞪大了眼睛，巨大的声音惹来了其他人的注视。

甚至原本一些害怕史姆姆的学生又折返了回来，吃瓜心思溢于言表。

史姆姆虽然觉得这事情有些莫名的让人兴奋，但是羞耻心让他稍稍对茉莉做出了反抗，“茉莉小姐在开玩笑吧？”

茉莉没理会他，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达娅，“怎么？红月的信徒也就不过如此了？”

“明明是代表月和誓言之神的信徒，说出去的话都做不到？”

“难道现在红月里优秀的信徒都是这样的吗？”

一旁的史姆姆狂咽口水，实在难以想象温和善良的茉莉会说出这些咄咄逼人的话语。

“我舔！我舔行了吧！”

而达娅更是被数落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哆嗦着身子，咬着牙跪倒在史姆姆的身前，两只手颤抖得伸向史姆姆的鞋子。

一旁的行人更是发出阵阵嘘声，为这无比雷人的一幕感到惊讶。

焦距在这一片片目光的史姆姆连忙看向茉莉，“茉莉小姐，要不就算……要不换个地方吧？既然惩罚的话，找个安静的地方也可以吧？”

茉莉皱起的眉头缓了下来，想了想，然后点头。

然后史姆姆扶起达娅，三人在众人的遗憾声中离开了现场……当然有人吃瓜心思强烈，想要跟上去仔细瞧瞧，不过都被史姆姆瞪走了。

笑话，上一个跟这大叔起冲突的人，还口吐白沫昏迷着呢。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茉莉抬头看看天色，皱起了可爱的眉头，都快要天黑了，到时候要是来不及时间收拾了怎么办。

可是，土下座在地上的达娅却迟迟没有动嘴。

达娅的心中煎熬，对红月的信仰让她遵从，可自身的尊严却让她不堪其辱。

所以她与史姆姆的鞋子只剩下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却又迟迟不见动静。

她眼睛眨了一下，忽然发觉眼前的鞋子一尘不染，一点都不脏。

她揉了揉眼睛，又眨了眨，那鞋子还是一样干净，和之前在大道上看见的脏兮兮模样差别很大。

难道自己出现错觉了？

实际上，史姆姆的衣服都是他拟态出来的，当然不会害怕脏污。

这是史姆姆趁着茉莉看天色的空档，将鞋上的灰尘吸收掉了，他朝着茉莉开口：“茉莉小姐，这位……达娅小姐对吧，已经帮我舔干净鞋子了。”

茉莉皱眉，她看着史姆姆干净的鞋子，后悔起自己刚刚怎么光顾着看天空，都没将达娅屈辱的模样看到。

她看向达娅一脸懵逼的表情，当对方是经受了太大的屈辱，双眼无神，一下子就觉得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