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是戳进了司禄的心窝里,他面色难看的从怀里掏出五千两交付到了司谕手中。
司谕拿着钱,借着月光看了看,随后轻轻感慨了声。
“四弟莫非还怀疑这银票有假?”司禄面色难看的已经不能难看了。
司谕挑了挑眉,转身看向司禄,拿着扇子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怎么会。”他满怀笑意的目光从司禄身上扫过,紧接着将目光投在了沈枝鸢身上。
这是他第三次看见沈枝鸢,也亦是第一次仔细看。
面前的女子身穿月白色的纱裙,那长至腰间的青丝竟只有一根白玉簪子随意的挽住。
白皙如雪的肌肤,朱红色的唇,深墨色的眼眸,而那朱砂痣艳丽的像是被溅上的一滴鲜血。
“三嫂。”他又恶劣的叫了声,脸上满满的笑意,“你的清誉你打算用什么来换呢?”
他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乐此不疲的喊着。
沈枝鸢杀妈一笑:“你别这么叫我。”
她是真的有苦说不出,毕竟她刚刚也确实被只“狗”给抵在假山上舔了舔,那亲密的样子是做不了假的。
“那我应该叫三嫂什么?”他又笑嘻嘻的喊道。
沈枝鸢是懒得纠正这个叫法了,她索性直接摆烂,生无可恋的应道:“你要什么,你说。”
他上下看了眼沈枝鸢,随后说道:“三嫂应该也没多少钱,不过我瞧着三嫂这腰间的玉佩……”
他意思再明显不过,那方的司禄插嘴道:“我给她付。”
“好啊。”他转头笑嘻嘻道,“一万两。”
“为什么她的要这价钱,四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司禄那眉头紧锁。
下一秒,沈枝鸢开口说道:“我不用他付。”
“好啊,那你把那玉佩给我。”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玉佩,仿佛知道这玉佩是价值连城之物。
要这玉佩?
沈枝鸢内心雀跃,表面上不敢露出丝毫。
这玉佩她本来是不屑戴的,但是她在来的赏梅宴的路上看见了姜肆,那丫的盯着她的腰间看了一会,想来是在疑惑,所以后来,她便将那玉佩给带了上。
而此时,司谕要她的玉佩,这不刚刚好能让她摆脱这东西给她带来的祸害?
毕竟这东西藏着藏着也是有被人发现的风险,她也不好解释。
她想着过些日子姜肆便也忘了这一茬事,而他们两人近日也不太会见面,将这玉佩送出,也能就此解决她的麻烦事。
于是她假意不情不愿的说道:“可这玉佩……”
她本就装作故作为难,此时更是戏上加戏,将那不情愿演了个十分。
司谕挑了挑眉:“三嫂的清誉……”
“好吧。”她松了口,犹豫的将那玉佩卸下,缓慢的递了出去。
司禄眼疾手快的按住:“枝枝……”
“放开。”不要打扰她送出祸害。
那男子收回了手,藏在袖子里紧握,已然爆出了青筋。
司谕笑笑,用指尖捏住了那玉佩的一端,他使劲一拽,竟是没拽动。
沈枝鸢故作不舍,死死扯住,司谕眼里笑意更甚了,他慢悠悠的说道。
“三嫂……”
“怎么还不放手?”